喝!
“来来来!乔老大……再……拿酒来,酒……个嘛,哪个……怕哪个……咱俩再来,单聊哈……喝!”
我觉得今儿乔老大请我吃羊肉喝劲酒忒不地道,这还不说,老子斗地主后来也是输得一塌糊涂,八锅羊肉汤锅都输出去了——本来喝了酒我往往还要打得好些,但今晚我打着打着就把摆在旁边的茶杯也他妈看成泡澡的黄木桶了,你说我还斗屁的个地主啊。
输点钱倒是小事,老子斗地主的一世英名就这样算毁了,完了还免不了被乔老大埋汰一番:“唉,你小子这下搞得连我也糗大了,我可是把你吹得个神一样的,人家冲你慕名而来,结果被打劫的到成了你了。你小子还咋个在江湖上混哦,去找块豆腐把自己撞了吧。”
回家已是凌晨,天麻麻亮了。
当我一头栽进床里时,我的大脑依然如空转的马达,像公园里从不停止的旋转木马转着圈儿。
我才有机会来安抚下自己战备值班了将斗篷支了一晚的兄弟,我一把握住裤裆里像支好架子的小刚炮挺善解人意地说了声:“今晚委屈了你兄弟。”
我的jī_bā似乎并不满足于我手的抚弄,我于是把老婆的抱枕塞到身下做成个鸟窝状让jī_bā塞裹在上面,这下才让我充胀的jī_bā感到舒服了一些,于是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局面让我兴奋得酸楚了一把——我把老婆送给别人插了,自己却在家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当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浪里白条的老婆依依呀呀地跟她的英雄在黄桶浴里情浓性酣时——画面清晰得我能看见王总的jī_bā就在盛满黄桶的水里面,在我老婆淫气勃勃的黑乎乎的yīn_máo覆盖着的身下进进出出……我的jī_bā很快在抱枕里稀里哗啦地射了。
“宁卉……啊——”
我是喊着我老婆的名字射的。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宁卉回家一瞬间扑进我怀里的眼神——晶莹的眸子里写满了需要你对她千宠万爱的娇怜,娇怜深处却有说不出来的张惶。
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刚从一场由羊肉、廉价的劲酒、淫妻绮梦,自渎的jī_bā和沾满jīng_yè的抱枕催生的天昏地暗的睡梦中醒过来,并很快洗漱干净,因为老婆发来短信告诉我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接到短信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想告诉宁卉这一晚我是多么,多么的想她。
我从来没有这样对老婆有一种思念到心痛的感觉。
宁卉一进门,尽管只是一刹那的楞怔,我仍然感觉到那足够让我回想一辈子的眼神——如同星空中的一霁雾月散发的清辉。
那眼神美得让人发颤。
没等我的舌头反应到正常的说话状态,宁卉便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
宁卉紧紧地搂着我——我很少感觉到宁卉搂着我的时候有这么大的劲头,这种劲头像是要把我当成海绵将最有一滴水给挤出来。
“还……还顺利吧宝贝?”
我满生堪怜地问到,声音抑制不住有些发飘。
“嗯,还好啦。”
宁卉的声音细如蚊子,像在喉咙里打转。
这个回答让我浑身一抖,因为这意味着一切,都发生了!
我用手去捧宁卉的脸,准备把她埋在我怀里的头抬起来,想给她一个深情的吻,想让她知道今天在老公怀里跟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尽管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宁卉的头只是抵在我的胸口不愿抬起来,呼吸急促。突然我感到摩挲在宁卉脸上的手碰触到一些湿润的液体,我下意识地朝眼睛摸去。
是泪水。
“怎么啦,宝贝?”
我赶紧捧起宁卉的脸,才看到宁卉满眼噙着泪花,“他……他欺负你啦?”
我不知道都那个了,还有什么耍流氓的方式可以算作欺负呢。
宁卉摇摇头,然后再次埋在我的怀里。“他对我很好。”
“那你告诉老公咋了啊?”
我温柔地抚摸着宁卉的头发,像安抚一只走丢了的小羊羔。
“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宁卉说这话时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身体,竟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别哭啊宝贝,傻丫头,老公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你啊?”
我俯下身去,吻着宁卉的眼睑和并舔抚着上面的泪水说到,眼泪在舌尖涩涩的,但那是我尝过的世间最美的咸味。
“我……我已经跟王总……做了……老公你真的不会嫌弃我?”
宁卉张望着我,那样子怯怯的就像三岁孩子打碎了家里的花瓶。
“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儿,你知道老公把你借出去一晚老公多难捏啊,不就是送你去做那事快乐的吗?你不做你对得起我嘛你?老公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说一句轻轻刮一下宁卉的鼻子,终于刮得宁卉小嘴给翘了起来。
“那你可不许不要我,永远都不许!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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