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您心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
李勤:我还没有男朋友,曾有过短暂的初恋。我理想中的白马王子不是家财万贯的富豪,应该是重感情的,有很高人品的人。
记者:如果媒体报道后,引来社会不同的声音,您怎样看待?
李勤:美丽、纯洁、善良,我们父女对艺术的追求,也是我们的人生追求。做正直的人,做正直的事,我相信会赢得社会的尊重。】李伟杰再低头看画中的李勤,她抿起薄薄的樱花般嘴唇,黑色的大眼睛,深不可测,仿佛在默默无声,欲涩还羞地注视着自己一样。
这幅油画不适合挂在卧室里,毕竟小两口私密的地方挂着其他女人有点别捏,李伟杰还视一周,决定把“镜中花”挂在客厅。
李伟杰找来工作,搬来一把椅子,拿一个小铁锤敲着钉子,打算把那幅画挂上去。
他脚下站的是一张折椅,如果站不好重心,是很容易把人摔倒的。
李伟杰的身手别说是折椅,就算是独凳也不会摔下来。
可他不经意间一瞥,却惊得三魂悠悠七魄荡荡,夏薇薇不知何时竟然把他的手机拿在手里,翻开起来……
天啊!自己在外面fēng_liú时那些和美妇美女们的jī_qíng_shì_pín,无遮艳照,给力偷拍,赤.裸胴.体……老天啊!你干脆杀了我得了……
一惊之下,李伟杰脚下不牢,椅面摇晃了一下,他急忙要跳开时,却又因实在是被骇得太厉害了,一只脚被椅背的木框绊住,结果李伟杰惊叫了一声,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
“砰”地一声,李伟杰的左额角撞着那幅油画的木框,登时就擦破了皮,血如泉涌。
“伟杰,你怎么了?”
夏薇薇吓了一跳,放下手机匆匆跑到李伟杰身边,“啊!血!你额头破了!”
“没什么!”
李伟杰艰难爬起身来,用手在伤口抹了把,“不要紧的,只是擦破了皮。”
夏薇薇声音焦急道:“别擦,伟杰,让我给你止血。”
之后她走回隔璧房里。
李伟杰看到身上的淡绿色的睡裙上,有几滴红色的斑点,原来是他额上流下来的鲜血,左颊上凉沁沁的,鲜血不住地滴着,他心里暗想:不知道会不会破相啊!自己真不该用真气冲击伤口的,可刚才那种关键时候,不装逼真点不行啊!
夏薇薇很快就拿着小剪刀、红药水和胶布绷带等跑进来,看到她一脸着急的样子,李伟杰心里一阵感动。
李伟杰坐在床上,夏薇薇站在他的面前,替李伟杰小心地抹着伤口的血迹,鲜血还是不断地溢出来,她眼中有些惊惧。
“噢!这么多血!”
夏薇薇说道:“不如我先用药油替你止血吧!”
她又走返她的房子里,拿了一瓶药油回来,给他擦着。
李伟杰皱着眉头,因为那些药油使他伤口发生刺痛。
“很痛吧?伟杰。”
夏薇薇柔声说道:“你忍着一会,好快就不会痛的了。”
夏薇薇为李伟杰止好了血,她站着,小心地为他敷上药棉和绷带。
李伟杰半抬着头,眼光就无可避免地望着她的胸脯。
他的心当时就荡了一下,夏薇薇穿着一件淡绿色的睡裙,光滑精美,线条贴身,使她隆起来的胸脯是那么的明显,有一种成shú_nǚ人的魅力。
李伟杰的目光赤裸裸地停留在那里,不过夏薇薇却没有什么反应,当他收回目光再望上去,她一双修长而纤细的玉手正在李伟杰额上忙碌着,手法是那么熟练、轻盈。
女人一见到血就会害怕,李伟杰想那可能是女孩子软弱的本性吧!可是夏薇薇并没有,她眼里只有他,关心李伟杰的心胜过了一切。
夏薇薇发觉李伟杰怔怔望着她,顿时双颊有浅浅的桃红色绽了出来。
李伟杰怕她害羞逃开,轻轻闭上了眼,双方都缄默着,气氛温馨而暧昧。
想到,每一次跟夏薇薇接触,心中都是或多或少有点儿软绵绵、酥麻麻的感觉,却是相当的好受……
夏薇薇在李伟杰额上贴上胶布,用小剪刀把它剪断,柔声地叮嘱道:“伟杰,记得这几天不要湿水呀!”
李伟杰轻声应着她,偷偷张开眼缝窥伺她起伏均匀的胸脯,其实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的。
偷偷看着夏薇薇细细的腰肢、颀长的yù_tuǐ,她穿着的睡裙,露出她那一双雪白的小腿,是多么匀称、浑圆。
李伟杰喜爱这样的yù_tuǐ,在家里她穿着夹趾的拖鞋,白嫩清爽有致的脚趾裸露出来,是那么的整齐可爱;李伟杰又嗅到了从她身上发散出来的女性气息,那不是香水气味,香水太俗了,那是一种幽香,一种发自女性身体的香气,是多么地沁人肺腑,透着无限的妩媚和热情。
李伟杰一颗心登时“砰砰”地狂跳起来。
刹时间,几百件往事一起涌入李伟杰的脑际,他想起了过去一段时间以来,自己跟夏薇薇朝夕相处的深厚感情、想起她的温柔体贴……
突然,一股yù_wàng的冲动似闪电、若迅雷,在李伟杰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全身的血液仿佛被置在一个火炉上面,被煮得沸腾了。
夏薇薇贴好了另一块胶布,冰冷的小剪刀,贴着李伟杰的额头一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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