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云雨之际,本是人间第一欢娱之事。
可是,一而再的失身于一个自己极度厌恶的恶魔,对任何女性都是一种酷刑。
忍受着对方不停的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侵犯、凌辱而无法反抗,这种生理上的痛楚加上心理上的羞愤将黄蓉完全击垮了。
欧阳锋仍在尽情的享用着黄蓉——这道丰盛的晚餐。
不管是ròu_bàng顶在柔软的花房上,还是退到玉径中间,都象有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在啃食着黄蓉的身体。
她玉葱似的纤长十指死死的抓住了床单,玉白润洁的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
但是经过长久的chōu_chā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体处透明的ài_yè迅速的润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在ròu_bàng不断的进出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早期极度的痛苦过后,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黄蓉的躯体和四肢。
她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
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难了。
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愤恨,也没有了羞耻。
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尽管这种刺激是强加在她身上的。
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yù_wàng之海中。
美貌绝色的高贵俏黄蓉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火,芳心娇羞万般,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羞羞答答地紧紧抱住欧阳锋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的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他的肌肉里。
他那粗壮无比的yáng_jù越来越狂暴地刺入她幽深狭窄的娇小蜜壶,他的耸动chōu_chā越来越剧烈,他那浑圆硕大的滚烫guī_tóu越来越深入俏黄蓉那火热深遽的幽暗“花径”内。
欧阳锋用他那异於常人的巨大yáng_jù,把胯下这个千娇百媚的绝色黄蓉的ròu_tǐ和芳心都逐渐推向那销魂蚀骨的ròu_yù高潮,淡雅如仙、美丽绝色、清纯动人的高贵俏黄蓉那雪白平滑的小腹也开始由颤抖、蠕动逐渐变成娇羞地挺送、迎合……欧阳锋持续不断的引导着黄蓉,直至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高潮。
黄蓉的身体微微的抽搐着,在ròu_bàng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
娇嫩的花房吸住了guī_tóu,宫口张开的瞬间,一股阴精快速涌出,欧阳锋感到黄蓉的阴关已开,阴元已泄,急忙将忍了很久的阳精同时射出。
两股液体在黄蓉娇小的蜜壶里混合、交融在一起。
黄蓉长长的吁叹了一声,剧烈起伏的胸脯逐渐平静下来。
“欧阳锋,已满足你的淫欲,可以让我走了吧。”。
“黄蓉,别急,我先给你讲讲你娘的故事。其实克儿是我的儿子,是我和嫂子私通而生,我嫂子美艳无比,肯恨黄老邪强暴了我嫂子,我一气之下将你娘阿衡擒住摁倒在床上疯狂蹂躏,阿衡拼命求我,我还是将武器插入了她的玉门,当我的guī_tóu进入时阿衡告诉我她已怀上了你,如果我强倒她的花心有可能会没了你,我欧阳锋也有怜悯心,当然阿衡很温柔,主动和我kǒu_jiāo、乳交,还让我开了她的后庭。”“胡说,我娘才不会这样呢。”
“你娘的奶子是我见过的女人中仅次与你最大的,你娘的叫床声也特有诱惑力,既欢娱又羞涩,可惜她生了你后就死了,你爹奸我嫂之仇我还没全报,你说,你俏黄蓉该不该让我操一次呢。”
“老毒物,我娘不可能被你调戏的。”
“黄蓉,那让我给你将讲讲调戏你娘的全过程。”
“我一把搂住阿衡,那么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服,解开了她的肚兜和胸围,根本不理会一个她的羞涩,仔细欣赏阿衡那青春少女羊脂白玉般的luǒ_tǐ,阿衡吹弹得破的白净面颊上,一双妙目含着一丝忧伤,一丝无奈,一丝失落,一丝羞涩,种种表情混合在一起,使她眼睛中透出复杂的情感。
少女天然装饰,轮廓分明的娇小略带性感的双唇,欲张又合,仿佛想诉说些什么。
白玉无暇的额头上,几缕刘海散乱着,更显出阿衡的妩媚与清纯。”
“我对阿衡的感觉不错,这下仔细观察,越发看出阿衡的味道不同一般,秀美的颈部曲线很自然的延续到雪白圆润的肩头,阿衡的肩头偏瘦,而且怕冷似的微微颤抖着,惹人怜爱。
再向下,峰峦叠起,两支圆润的玉峰傲然挺立,浑圆结实的半球型,胸乳细腻洁白,淡红的乳晕如同抹了胭脂一样,煞是可爱,尤其是顶端的两颗小蓓蕾,像两颗相思红豆,正在等待我的采摘。”
“阿衡身材欣长,四肢搭配近乎完美,胸腰腹部的肌肉恰到好处,既不过于粗大影响美感,也不瘦弱到单薄无力,阿衡胸前的玉峰在良好的身材基础上,虽然平躺着,却没有一点下垂变形,仍然是完美的半球形,熊熊火光下圣母峰自然流畅的曲线美肯定会让每一位男生梦寐以求,我欧阳锋就处于这样一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