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你已经醒了酒他也能闻到,更别说……”
敲门和开门的声音。
“同居少女,深夜拜访对面的男人——你就这么确定,你那傅学长会不在意?”齐霂笑得散漫,语气十足地漫不经心。
林卿卿抬眸看了他一会儿:“齐哥哥,你又是为什么这么在意呢?”
男人的眼神刹那冷凝。
林卿卿缓缓眨了眨长睫,换上鞋转过身,声音轻柔如梦幻:“齐哥哥,我告诉过你。不要关心我,不要在乎我,更不要在意我对谁用心。”
她回过头,莞尔一笑:“这样,对大家都好。”
门关上了。
齐霂死死盯着那扇门,手指在身侧紧握成拳。
*
“我回来啦。”
林卿卿转动钥匙,轻轻打开门。
门内没有丝毫声音。她微微讶异,伸出手想要去开灯——
触摸到的不是冰冷开关,而是柔韧而坚硬的胸肌。
心跳空了一拍。下一秒,林卿卿忽然被人握住腰身,整个人被扛起来大步走进主卧,又重重摔在床上!
“林卿卿,你很好。”
一片黑暗里,只有窗口泻进来的涓滴月光,勾勒出少年锋锐逼人的轮廓,也让他的声音愈发清寒,宛如修罗:“我真是没想到啊。”
“没、没想到什么?”林卿卿被他牢牢压制着,无辜地看着他。
傅照冷笑,阴鸷地看着她。
林卿卿像想到什么似的,睁大眼睛,伸出手去摸他的侧颈:“傅学长,你没事?有哪里不舒服吗?”
明明是担忧的声音,此刻听在傅照的耳中,却那么的讽刺。
难道,这才是真相?
什么喜欢他喜欢到要死了,什么要为他生孩子,都是假的?所以,她才会喝了酒之后不第一时间回家,而是选择去对门,去那个温柔体贴会做饭的“齐哥哥”那里……
她在那里足足待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会发生什么?
如果换了平时,傅照早应该察觉自己的思维已经越来越钻牛角尖。但此时看着身|下娇软茫然的少女,名为理智的那根弦不经他允许,“啪”地一声骤然绷断。
他短促地冷笑一声,俯下身一口咬下去!
“唔……嗯 !”肩上一痛,林卿卿急促地惊喘一声,下意识伸手推着少年的肩膀:“傅学长,你怎么了?”
少女罕见的抗拒令他心头更是火烧般灼痛,他恶狠狠地重重咬下去,听着她磨人的呜咽声好半天才松开口,一抹嘴唇,低 | 喘着说:“你还问我?你刚从哪里回来?”
林卿卿心里一跳,故意咬着唇没有说话。
看在傅照眼里,就是心虚。
暗淡月光下,下方少女在傅照经过强化的双眼中纤毫毕现。杏粉小礼服是一字肩的设计,露出她精致玲珑的锁骨,小巧圆润的肩膀,肩上一道他刚才咬出来的月牙状伤痕,肌肤上浮动着隐隐莲花香。
傅照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再度俯身下去,用力咬住那一处伤痕!
“学长,痛……”林卿卿无力地抓着他头发,声音几乎要哭出来,“好痛……不要了……”
“痛?”深棕色的眼眸中转出一丝痛楚。
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叫痛。
痛是被束缚,被禁锢,是身边唯一陪伴的人,那个他曾以为全身心对他好的人却在醉酒之后,走进别的男人家门。
“为什么?”傅照凝视着她的眼睛,眼里要滴出血。
林卿卿一愣。
傅照紧紧握着她纤细的腰,一字一句,沉声逼问:“为什么去霍枫辞的酒会。”
少女的眼睛因为吃痛涌出泪水,雾蒙蒙的,说不出的可怜:“我必须要配合他,才能保证完成实验后,他如约放过你。”
心头一阵剧痛。
“好,我当你是为了我,无能为力。”
傅照咬着牙,再度发问:“那你又为什么要去齐霂那里!”
林卿卿长睫颤抖,软声:“我,我喝醉了……”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真喝醉了,找他,不找我。”少年冷笑,“你觉得我是傻子,可以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上吗?”
林卿卿沉默。
有时候,沉默就意味着肯定。
傅照脑中一片嗡鸣之声,他察觉不到自己狰狞的表情和颤抖的声音,也无视脖子上又酸又麻的警告。他死死抓着林卿卿,狠声:“林卿卿,是你先对我出手的。”
是你说你喜欢我,是你百般照顾我,是你在我情热期抱着我摸我的耳朵……
所以,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绝对不可以不管我。
深棕色的眼眸在夜晚熔金般璀璨,傅照深深地看她一眼,埋下头去。
林卿卿以为又要被咬,下意识推他,肩头方才生痛的地方却忽然一暖。
少年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舐着方才自己造成的伤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