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发凌乱,遮盖住半张妖媚的芙蓉小脸蛋,一丝丝撩人的喘吟却是从秀发中蹦了出来,“啊……咿呀,宗郎……好宗郎!”就这么连声呼唤着杨宗志的名字,仿佛叫一千遍,一万遍也是不够。
“嘶……”杨宗志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感觉到秀凤动作愈发快疾,以至到后来套弄得他拿捏不住,杨宗志想要伸手扶住她柔弱的小腰,大手刚刚贴上火热的,秀凤的小嘴中忽然发出“咿……”的一声长叫,接着……整个酥软如棉的小身子,如同被人抽走了脊背一般,直直的俯趴在他的胸膛上,再也无法动弹半点。
小嘴里急剧的向外吐着幽幽香气,口齿的芬芳杂合着秀发上湿漉漉的香汗,一股股,一滴滴的坠在杨宗志的嘴边和鼻下,他的心头不禁满足,虽然嘴上从来不说,但是这小狐狸实在是他在这世上最最爱恋之人,哪怕娇痴的幼梅儿,或者温顺的筠儿,端庄的婕儿也是赶不上的。
一年之前,他在不远的凤凰城中与秀凤结识,接着又互斗生死,在南朝江山几番相逢,无不你死我活,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对缠命的冤家,互相起了爱慕之意,又彼此压制在心底里,从不敢外泄。
若不是经过江南十日倾心之说交,杨宗志一定想不到,他有朝一日会和秀凤接下合体之缘,彼此亲近的再也分离不开,正可谓是命运造化弄人,让人猜测不透。
狂热之后,是相濡以沫的相贴,两人静静的互相抱拥着,秀凤仿佛耗费了巨大的精力,如她自己所说那样,一旦和杨宗志作下了这事,便再也无法顾及其他任何事情,只有满心的痴恋和快意,杨宗志的心内却是一片宁静,耳听帐外呼呼刮着北风,灯烛在撩布下一闪一闪,忽然“嘿嘿……嘿嘿”的笑了几声出来。
秀凤勉力抬起螓首,狭长的美眸半睁半闭,慵懒的用鼻音甜甜的问道:“你……你笑什么?”脸蛋上尚且挂着潮后的媚红,显得脸蛋小小的,不足二指宽,当可称得上秀色动人。
杨宗志的大手在她柔滑的后背轻轻抚拍,叹气道:“我想起过去看的一本书,名叫,里面有一句词我还记得清楚,念给你听一听。”他说罢清了清自己浑浊的嗓音,轻笑道:“树盘根,萝绕藤,相思恋恋凄苦,不及春风雨露……”
“呸……”秀凤只听了头一句,便忍不住娇羞无限的酥啐他道:“我还以为杨大人少有的诗兴大发呢,原来……还是用足了你这不正经的坏心思……”说话时,不由得又用小粉拳在他胸口上轻轻的捶打了两记,下手怦怦两声,接着又用滚烫的脸蛋贴在上面,轻咬着他的,咯咯娇笑道:“王难子不是北郡最最有名的爱国诗人吗,他的诗词几百首,我也大多看过的,人家历来擅长描绘战后的惨烈,偏偏有这么一两句不正经的,便被你给记住啦……”
这话说得她自己羞不可抑,现下他们二人的情形,便好像诗句里说得那样,树盘根,萝绕藤,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分不开彼此,秀凤如此古灵精怪,只稍稍听了一句,便立刻明白这坏家伙在借诗喻人,拿轻薄话羞臊她而已。
果然杨宗志哈哈大笑起来,大手抱的秀凤愈发的紧密,还未褪去的火热龙枪在秘处内稍稍用力的顶了几下,秀凤顿时花容失色,腻声告饶道:“好宗郎,你……你别动啦,秀儿够啦……”
继而将小手儿用力的撑住杨宗志的胸口,想要脱身跳起来,可是浑身酥绵绵,使不出半分力道,只能用甜腻的小嘴狠狠的在杨宗志唇边咬了一口,软软的探出香浓的小舌头给杨宗志恣意品尝,互相交换黏滑的津液,听到杨宗志的喉中咕噜咕噜的咽下去好几口,秀凤“啊”的一声抽气道:“啊……不行啦,秀儿不能动啦,这都怪你,前面跟你说了嘛,让你等我把正事说完,现在秀儿什么都说不了啦,要靠在你胸口上美美的睡一觉,你……你不许碰我,也不许像方才那样使坏……”
杨宗志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唇皮,嘿嘿点头笑道:“嗯……”
月秀凤娇痴的斜靠在他的胸膛,闭目调息片刻,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过了半晌,又腻声梦呓道:“宗郎,你难道不想问我,现在四国内的情形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嫌隙能为你所用?”
杨宗志道:“也不急在一时,等你睡饱了觉,我再慢慢问你,明便不用回去了,就在这里陪我好了。”
月秀凤甜笑道:“嗯……不行的,父王最近对我看得很紧,人家连续两夜偷偷出来找你,为了你的大业,为了赛凤,这个时候我可千万出不得差错,宗郎呀,只要听见你说一辈子带着我们姐妹俩过活,我便什么都满足啦,为了这一天,我……我什么都忍得住。”
杨宗志感叹的吁了口气,相比起秀凤和赛凤姐妹,他才是自觉负疚良多,这两个丫头一个清新可人,一个狐媚缠人,为了他杨某人放弃了原有的一切,虽然她们极可能是幽州城的柯家后人,血统里流淌着南朝的血脉,但是只看秀凤知道真相之后,依然还是叫察尔汗为父王,便知她对察尔汗的养育之恩颇为挂怀,片刻不忘。
秀凤问他想不想知道四国内的情形,他又如何不想知道呢,现在他的两万孤军在人家的地界上,参不透人家的用意,生死进退两难,唯有了解眼前的局势和对方的弱点,方能有针对性的拥立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