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娇躯的那一次,似乎也有过同样的总不满足的感觉。
数月仓促而过,这感觉都快要遗忘了,这时候回想起来,不禁暗自有些恍然,如此看来:“或许自己体内真的有什么龙欲功吧?”
这门功法与凤舞池的内力相辅相成,一脉相承,要不是这样,也不会在垂危之际把秀儿从阎罗殿拉扯回来,秀儿是素允的同门师姐妹,修行的都是梵妙霓的剑心修道,因此才会有这种异曲同工之妙。
杨宗志微微苦笑一声,想不到这种奇异的事情也会被自己碰到,两个同样颠倒众生的窈窕仙子,美艳如花而又性格迥异的同门师姐妹,一起落在自己的手心里,他不禁是要概叹自己艳福不轻,还是要头疼日后怎么让她们相见相处。
迷茫茫的走到门外,内堂中漆黑一片,过了这么久,大家都早已入房睡下了,四处幽幽静静的,伸手也看不见五指,杨宗志披着中衣走到堂中坐下,眼睛左右看看,心想着到底今夜还能去找谁呢,腹下憋着一股火,是全然睡不下的,可这时候去敲人家的门,又不知会不会碰钉子回来。
脑中左思右想,唯有娇美柔顺的筠儿,从未拂逆过自己的心意,也只有她,会毫不计较的接待下来,他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摸着黑向东厢走去,走到侧门前,晃眼扫过去,再向前走几步,忽然……又快速的退了回来。
眼睛扫到侧门内,隐约方才看见了一道亮色,现下应当是没有任何人的,到了这个时辰,哪有人还会熬夜不睡,他眯着眼睛汇聚光芒,凑到门外扫了几眼,见到黑暗中,有一个若有若无的白影子,笔直的矗立在客房中,耳中能听见细细的念诵声,只是念得什么却又听不真切。
杨宗志心头微微一惊,拢身站立起来,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背影,暗想:“这是……这是什么人?”
他早已叫人把这裙楼整个都包下了,能够上楼的,只有身边的这十几个丫头,忽日列的妻子乌卓玛怀了身孕,前段时间也曾借住在这里几日,后来蛮子兵退后,忽日列便把她接到外面好好照料,那么这人……又是谁呢?
纸窗外有月光扫下,月光在窗前淡淡的浮了一线,并未照到深处来,那人影子一动不动的站立着,似乎垂着脑袋,隐约还能嗅到一股香甜的气味,杨宗志抿着嘴站在她的身后,有心想要开口发问,却又不愿惊到了别人。
就这么站立了许久,寒意从衣衫下涌起,冻得他扑簌簌的暗自打了个抖,身前的人影忽的一动,若有所悟的转回头来,月色下,杨宗志看清楚了一个暗色的背影,那人却能趁着月色看见杨宗志的全貌,见到他衣衫凌乱的横在门前,那人下意识捂住小嘴,呀的一声低唤了出来。
杨宗志眉头一动,小声道:“丁……丁姑娘?”
那人慌乱的垂下了小脑袋,下巴紧紧的顶在胸前,小声小气的娇昵嗯了一声,杨宗志笑道:“怎么还不睡?是睡不着么?”
丁娆娆慌得手忙脚乱,忙不迭的向外站了几步,讷讷的道:“我……我……我……”
杨宗志道:“啊……我也是睡不着,可不是故意跑过来看你。”
转念又奇怪的扫了扫这小房,这里平日用来堆放一些杂物,从未有人住过,难道丁娆娆今夜被安置在这里?
丁娆娆匆忙的抬起头浮了他一眼,见到寒风微奏,拂开他宽松的中衣,露出白花花的胸膛和遒劲的,以及腹下那团火起,丁娆娆看得一呆,几乎无法收回目光,接着便好像受伤的小鹿一般跳开身子,结结巴巴的软语道:“天气冷了,杨公子该多穿一些,啊……我,我还是回去睡了,杨公子再见。”
说罢飞快的穿过门廊,跑进了西厢的内院中,留下一串馥蜜的发丝暗香。
杨宗志眯着眼看着她仓皇逃去,丁娆娆穿着缎蓝色子浅裙,裙色浅淡,离去时在浓墨暗夜中划出一抹靓丽的清影,仿佛这丫头那左摇右摆的身段,都能从夜色中印出来,柳腰丰臀,看着颇为扎眼。
回头看了看凌乱的小房,一时想不出她半夜到这里来作甚么,方才见到她背影时,隐约是在求神祷告,这也毫不稀奇,杨宗志过去便认识丁娆娆,他眼中的丁娆娆,实在是个菩萨心肠的善良姑娘,一心求善向佛,她少年时在江边遇到洪崁离率众截杀,造成多年心中阴影盘桓不去,所以才会养成这种性格。
杨宗志摇头叹了口气,心中的欲念顿时淡化不少,转头也向外走去,走到门廊边,忽然心中一动,又转回头向内扫去,目光紧紧的盯着桌子上高高立着的一个柜子,在那个柜子中,装着从南海带来的神玉,而丁娆娆先前站立的位置,正好面对柜子,脑门向着那边垂首着。……
翌日起了个大早,杨宗志抱着娇软的筠儿赖在床上说话,问起秦玉婉最近的状况,房门便被人敲得乒乓直响,再不起床的话,房门都要被人踹开了,筠儿娇笑着收拾打整一番,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史艾可一跃而入,跑到床前将冰凉的小手儿捂进被子中,咯咯甜笑道:“懒家伙,还不起来?”
这丫头今日学着李十二娘,用一根翠色发巾,将留长的秀发盘住,发尾垂下来落在杨宗志的鼻端,处子的甜香熏得他几乎醉掉,杨宗志伸手便把她拉进了被子里,用手在她的小身子上到处乱摸。
史艾可痒得咯咯打颤,羞不可抑的和他闹作一团,被杨宗志坏坏的摸到了胸前,杨宗志的手掌阖住,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