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刚刚从都柏林酒吧门口跑回学校。

“妈的，刚刚追上她们两个就来了那么多警察，她们是柯南吗走到哪死到哪。”一个小弟上气不接下气地抱怨着。

“柯南！”林钰一巴掌扇到小弟脑袋上，把他打了一个趔趄，“老子看上的女人是让你评价的？！把你的臭嘴给我管好！”

“是是是！钰哥，小的嘴贱！小的嘴贱！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那个小弟一下子跪在林钰面前，一下接着一下地打着自己的脸。

“。”林钰朝地上啐了一口痰，他看到警察来了就站在一边看热闹，当然也看到了后来宁颖儿扶着戚殷出来。

“戚殷！戚殷！怎么全特么是这个戚殷！”林钰大吼，表情因为愤怒变得狰狞无比，“老子要宰了他！老子要让他消失得灰都不剩！”

润德大楼a座最高层。

这里是林东方的办公室，在常欢被抓的时候，他便得到了消息。

“常欢那个蠢货，他以为他有恃无恐，结果他还真以为没人敢动他了。”一个光头狠狠地骂道。

“这次的交易失败了，我们损失了2000万，2000万的货啊！都被常欢那个龟儿子给搞砸了。”一个中年人把一份文件摆在林东方的面前，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林东方长得慈眉善目，细细看起来像是个教书的不像是个贩毒的，他手里夹着一根万宝路，已经燃了一半，那种淡淡地叶子烟味弥漫在办公室里，好像是隐匿在空气中的毒蛇在吐信。

“这次搞砸我们的事情的，是这个人。”林东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ipad，扔在桌子上。上面正在播报今天下午逮捕常欢的新闻。

报道里戚殷手上血流如注，正被宁颖儿扶着上何斌的车。

“这小子是个条子？”光头拿起照片仔细打量，“这卡起来也不像啊，像是个高中生，更像个鸭子。”

“他应该不是条子。如果是条子的话，肯定会有人上来问候几句。毕竟同行受伤问两句是人之常情。”中年人看了看报道，“可是这些警察没有一个人上去问，表情也没有流露出关心的神色，说明他们不认识他，他也不可能是条子。”

“对，是这个道理。”林东方点了点头，“但是这个人阻挠了我们一次交易，按照道上的规矩，我是不该让他活着了。”

“是啊林老大！”光头站了起来，“咱找几个手脚干净的，把丫给做了，妨碍咱们做生意的，都找死！”

“不好。”中年人摇了摇头，“本来咱们作为下线，这个时段就该销声匿迹，如果咱们在这个小子身上搞出些大的动静，那不是直接把咱们暴露在警察眼里了？”

“也对。”林东方沉默了一下，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说：“李徳安那个公司，你们谁联系的上？”

“李德安！”中年人和光头瞪大了眼睛，显然对这个名字十分恐惧。

“对，让他派人帮咱们做掉那个臭小子。大不了给他一笔钱。”林东方按了按手边的服务铃，不一会儿，一个女秘书走了进来：“林总，您有什么吩咐。”

“帮我约福生公司的李总，我今晚请他吃饭。”林东方吩咐道。

“好的。”秘书走了出去。

福生公司，主营业务是建材。但是这只是个幌子。它的法人代表李徳胜就是李德安的弟弟，而这家公司，实际上是江州地方上最大的一个打手市场。里面好身手又想赚钱的多得是。

医院。

戚殷今天已经送走了第三波来探望他的人，何斌和几个缉毒警察，电视台来采访的，宁颖儿在放学之后又来了一次，跟戚殷聊了一会儿才回家。

他已经在医院里躺了一周了，手臂恢复的很好，石膏也拆了，医生说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

戚殷站在病房里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宁颖儿离去的背影笑了笑：“也不知道陈韵寒能不能把事情给我办好。”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一声警服的关小妍走了进来，她本来就有种诱惑性的美，穿上警服以后........

善了个哉的，鼻血控制不住了........

“怎么？不欢迎我啊？”关小妍走到戚殷身边。

“哪能啊。”戚殷满脸殷勤地给关小妍端上一个凳子。

“谢谢。”关小妍笑着坐下，拿出一个笔记本，吐了吐舌头，“我是来做笔录的，不打扰吧？”

“没有没有，怎么会打扰呢？”戚殷挠头。

“那咱们开始吧。”关小妍打开笔记本，“姓名。”

“戚殷。”

“年龄。”

“18。”

...........

“最后一个问题，你下午在酒吧里一直和我在一起，你的目的是？”关小妍问道。

哈？戚殷傻眼了，目的？目的是我准备从你这里榨取一点劳动力剩余价值.........

“就是跟你说说话啊。”戚殷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说话一定要到包间里去吗？”关小妍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猜不透。

女人心，海底针........

“这个......这个是因为........”戚殷结结巴巴。

“逗你玩呢，你还真信啊。”关小妍咯咯笑了起来，戚殷简直觉得面前一阵花枝乱颤。

“我想给你打六个点来回复你.......”戚殷无力地吐槽。

“外面的夜空好漂亮。”关小妍自动忽略戚殷的吐槽。

“是啊，很漂亮........”戚殷欲哭无泪。

“外面那个星星！你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