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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白天，在公安局避难的大部分幸存者，都到镇上其他地方拾荒了，来的路上沈渊看到过几个。一百来号人，分布在整个张家镇六条街，还有镇上的两个村子里，就很不显眼了。

其实郭佐也做了一些好事，将镇上还没死的丧尸基本上清理干净了，那些拾荒者才比较安全。

现在的公安局里，根本没有多少人，都是新公安局民兵组织的人，一看到连郭佐都死了，也不敢乱跑，都纷纷抱着头蹲在地上，不敢乱动。

他们哪敢跑！

李文浩说过，周围农村有很多变异兽。

白天，那些变异兽很少出现。但到了晚上，它们就会四处游荡，有的还会来到镇上。在没有强者庇护的情况下，独自在外面过一夜，会死人的！

一共二十来个幸存者，都被陈乐天叫过去了，抱着头蹲在一起，正在听陈乐天训话。

沈渊又四处看了看，发现有几个拾荒者出现在公安局周围，正在暗中打量，估计是在判断自己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坏人。

沈渊也不理他们，因为到了晚上，他们都会回来的，不可能在外面过夜。

“青蚨，你们下来吧，这里很安全。”沈渊将其他几个人叫下来，然后把厢式货车开到公安局院子里，下车，把车厢和驾驶室都锁上。

“老大，我和他们谈过了，这些人其实本质上并不坏，也就是被迫跟着郭佐干。其实郭佐也没有乱杀人，这些人手上没沾血，让他们杀人他们也不敢。”

陈乐天耀武扬威连哄带吓，把那群人唬的一愣一愣的，然后跑到沈渊面前汇报情况：“老大，郭佐、周为义那些人虽然玩过女人，但这种好事也轮不到他们这些小喽啰。其实他们就是跑腿打杂跟着吆喝，坏事也干不了，都是普通老百姓。”

沈渊点头，然后又问道：“那些女人呢？”

陈乐天指着公安局办公楼道：“郭佐让所有人都住在这栋楼里，每个办公室几个人不等，所有女人都住在他的房间旁边……你懂的。”

沈渊懂。

无非就是为了方便发泄**，是个男人都懂。

沈渊抬头，看到三楼窗户有人影攒动，是几个女人。发现沈渊看到她们了，几个女人连忙把头缩回去，显然很害怕。

“既然是女人，咱们都不方便交涉，让张涵雪和卫露荷去吧。”沈渊想起了万籁广场地下停车场，那两个被张成功他们糟蹋的女人。

当时忽然地震，他们走得急，也没来得及去叫那两个女人。

其实就算去喊，那两个女人恐怕也不愿意跟他们走，因为她们对男人太痛恨失望了，一看到男的就浑身发抖，心理阴影面积太大，只有时间才能抹去。

也不知道万籁广场倒塌了没有，那两个女人是死了还是活着。

“去郭佐的房间看看。”沈渊上楼。

三楼某个房间，几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凑在一起，浑身发抖。

刚才就是她们几个，大着胆子透过窗户向下看，看到了郭佐是怎么死的，也看到了沈渊。

“玲姐，你说下面新来的那伙人，会不会比郭佐更坏啊！她们会不会，会不会……”一个女孩子说不下去，一脸害怕，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浑身都在发抖。

“小雯，别怕。那伙人看起来好像不那么坏。而且他们里面也有女人，还有三个，而且都很漂亮，其中一个还是七八岁的小女孩。这伙人应该不是郭佐那种人吧，我看那三个女的也没被糟蹋，手里还有枪！”二十七八岁的玲姐，抱着十六七岁的小雯，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另外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低声道：“也不一定啊！郭佐刚开始也没干坏事，道貌岸然的，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好人！结果呢，到了晚上，他就把我们糟蹋了！那个周为义更不是东西，连自己的女儿也，也……”

她看着浑身发抖的小雯，没再说话。

玲姐道：“别怕！再怎么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相信玲姐，什么都没有活下去更重要！现在不是旧社会了，几十年前就提倡男女平等了，有几个女孩嫁人前没有几个男朋友？就当被狗糟蹋了！都别怕，一切有玲姐呢！”

咚咚！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

几个女人相互看了看，缩了缩身体抱在一起，然后一起看向玲姐。

玲姐叹了口气，尽量平缓心情，让声音不至于发抖：“是，是谁？”

外面响起了女人的声音：“我叫张涵雪，我旁边还有卫露荷，也是女人。你们不要怕，我们过来了解一下情况，也想让你们安心。我们不是坏人，郭佐已经被沈哥他们杀死了，你们安全了。“

玲姐站起来，要去开门，小雯抱着她的胳膊摇了摇头。

玲姐笑笑，拍了拍她的后背：“不要担心。忘了玲姐是什么人了？大公司人力资源部的资深hr！我看了几眼，就知道这些人没问题的。别怕，万事有玲姐呢！”

玲姐走过去，打开了门。

…………

郭佐的房间靠近楼梯口，左手第一间。

门没锁。

沈渊推门进去，里面很整洁，一张办公桌，一个简易折叠床，还有一个硕大的黑猪头。

一个比成年牛头还大的猪头，显然是那头被郭佐干掉的钢鬃黑猪留下的，然后还有两根五十公分长的獠牙。

沈渊走过去，左手握住獠牙，果然发现獠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