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忧思着,苏若瑶有种想法:既然程延仲是这个时代的富贾,那么请他召集所有程姓的人来照一下,那么会不会有所收获呢?记得院长说过,程延仲对我是有意的,那么、、、、、、
在教室中沉思的她,听到全班同学的鼓掌和欢呼。她也抬头一看,讶异地微微张嘴:怎么是他?
程延仲今日与平时打扮不同,换掉西装和老板鞋,而是牛仔裤,运动鞋加一圆领的t恤衫,就似学校男孩的打扮,不过更显沧桑成熟。他和班主任一起站在讲课台上。
班主任是喜庆地介绍着:“同学们,这位是项阳工贸的程老板,给我们学校资助过奖学金,今天特意邀请到程老师来给我们文史班的同学普及一下理工知识,并讲述一下理工学对文史班学生就业的重要性。大家欢迎!”
早就欢迎过了一遍,又来了一遍更隆重的掌声。很多学生都知道程延仲:大老板,帅气有型的男神,男人味十足,钻石王老五,抢手货。
说地同学们都大加鼓掌,至于为何鼓掌,是各有各意吧。苏若瑶也跟着轻微地鼓掌,她在深思:程延仲你是全才吗?授课也如此得心应手。
程延仲演讲完毕,先出去了,想着刚才看到台下的女生,都是一群群的成群扎堆地在一起议论说秘密,可苏若瑶确一人坐着,不跟身边任何女生说话。程延仲不禁眉峰紧蹙了:若瑶,你好像不合群,是不是有孤僻症,社交恐惧症之类的精神疾病呢?
站在教学楼下,程延仲摸了摸额头,挡住烧人的阳光,他有种担忧,但觉得她是孤儿身,有孤僻症也不太奇怪。他的手下也过来了,给他报告最新消息:“程董,刚才我去学校打听一下,听说这苏若瑶是历史班的班花,还一度成为校花人选之一,只是因为人脉不够,所以没选上校花。但是我觉得,苏若瑶在阴盛阳衰的历史班都能成为班花,那可见其美貌是沉鱼落雁。”
“哦,这样啊,”程延仲敛眉琢磨起来,若有所思,转而很快责备下属:“小王,你口才那么好,就查到这么点?”
小王也是皱眉摇头:“程董,我是以苏若瑶粉丝的身份去询问的,还真就只查到这么些,再有就是别人都说她不爱说话,高傲自满。”
“这个我知道。”程延仲手挡住了他的话:“帮我留意点,看苏若瑶出来就告诉我一声。”
“是的,”小王紧听着老板的指示,但他狡黠也转眼,给程延仲建议:“程董,其实现在的女孩子呢,不用这么费劲去追的,只要拿钱去砸就行了。你看我每个月换一女友,程董那你还不是想怎么换就怎么换,用得着这么费劲吗?”
程延仲坐在花盆边,歪着头睇笑他:“小王,等哪一天若瑶成了你的老板娘,我把你今天说的话告诉她,看她来收拾你吧。”
“程董,我帮你看着。”小王一下被吓着就听话地区盯着教学楼的出门口了。
下课铃响,程延仲一直盯着人群,眼睛有点近视的他,不那么好使,还是小王帮他指出了苏若瑶,并去帮他追。
苏若瑶看到有男人来朝自己走来,自然是越远越好,可她不懂怎么避开。越走离人群越远,这样反而更危险了。不过程延仲出现在眼前时,她有那么一刻惊喜,但很快用平淡的口吻:“给程老师问安了。”
程延仲很想改掉她说古人话的毛病,但这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就暂且随她说吧,只是跟她熟人般招呼着:“在我的母校与你相见,这是缘分啊。”
苏若瑶拨一下前额的散发,有点鄙视地睨着他:“有钱能使鬼推磨,昨日乃富贾,今日为人师,不可小觑。”
“诶,苏若瑶,这话你就错了。”程延仲在草地上散步地走着,然后坐在台阶上,骄傲地叙述他的人生经历:“我原来就是连城大学的老师,只不过当了半年老师,就被我爸爸强逼着回去继承他的产业了。所以我不是像你以为的那样凭几个钱就走上讲课台的。”
苏若瑶听这话倒也觉得有意思,觉的程延仲还不一般,就恬淡地笑着:“程老师当初是授哪门功课呢?”
程延仲见苏若瑶这是第一次对自己感兴趣,感觉年少时初恋那种被情风吹皱一池春水的波澜滚滚,不禁自豪地勾唇:“我是物理系的博士生毕业,在连城大学当任过物理老师。”
程延仲说完等着苏若瑶的夸奖和更多的询问,但苏若瑶却是满脸不解地眯眼皱眉,嘴里一字一字地念着:“物理?”
这可把程延仲弄糊涂了:“你不懂物理啊?”
苏若瑶点点头,飞流直下的青丝随之微舞,她解释着:“曾听闻过,但实在不知‘物理’乃何物。”
程延仲却是比苏若瑶更糊涂了,他差点没讶异地跳起来,一口气说了一堆:“苏若瑶,我知道你偏科,喜爱文史,但不至于连物理是什么都不知道吧?那数学,化学你也不知吗?你这个情况是怎么通过高考的?”
苏若瑶莞尔抿唇,也些许骄傲地淡淡叙着她的经历:“未曾参与高考。我曾参与全省国学知识竞赛,拔得头筹,因而获连城大学历史系的破格录取。”
原来如此,那一切就可解释了,可程延仲还是难以理解她怎么偏科到如此地步,所以还是问她:“你真的一点也不懂数理化?”
苏若瑶站着有点累了,虽然她穿的是平底黑白花布鞋,但耐不住这么久的站着,于是就也坐在了花坛边,但与程延仲的距离还是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