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和张扬的不对劲，老板娘也走过来劝说，周围的客人也匆匆结账离去了。

老板娘过来后我和张扬都冷静了下来，四目相对，都散发出淡淡的戾气。

“你他妈凭什么说我，我和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别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其实你什么都不是。”张扬大声喊道。

“呵呵，我把你当兄弟才会对你说，才会管你，真的放手吧，雯琪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依旧不依不饶的说着，显得我就像知道他和雯琪最后的结果般。

“别bb了，我和雯琪的用不着你管，你管好自己就不错了。”张扬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别指着我，你是不是特别想动手。”我把他的手推开。

“我今天就不打你个sb。”

老板娘看着我和张扬吵起来，随时准备着动手，一时也不知所措了，转身去厨房里了，不知道去干什么。

由于喝酒了得缘故，我的眼睛有点红，布满了血丝。

我握紧拳头，咬着牙齿，失去了理智。

接下来的一刻发生的事彻底改变了我和张扬的关系，改变了我们的人生轨迹。

张扬本身便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加上酒精和我狠毒语言的刺激，也彻底失去了理智。

“sd！”只听见张扬的声音后我便懵了。

“啪！”张扬手中的酒瓶划过空气，和我的脑袋碰撞在了一起。

当张扬手里的啤酒瓶我和的脑袋碰撞在一起的一瞬间我便懵了。

我和张扬以前也不是没有打过架，可却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打起来过，只是他一拳，我一脚的，根本无伤大雅。

啤酒瓶瞬间到达我的头上，破碎。

张扬很用力，没有丝毫的分寸。啤酒瓶破碎后便纷纷落在地上，传来玻璃破碎落地后的声音，我的耳中仿佛就只剩下玻璃破碎的声音，头上有些地方被啤酒瓶碎片扎破，流出血来。

啤酒夹杂着血液还带着眼中的泪水从额头流下来，顺着脸颊流入我的嘴里，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

看到张扬如此无情，我也不管什么了，用尽全力，一脚踢在张扬的胸口上，让他倒在地上。

当啤酒破碎一刻起，我便真的清醒了，虽然脑袋还在嗡嗡作响，不过我却清楚的知道是谁给我的一酒瓶子，我不知道张扬为何会这么做，能对自己下得去手，在啤酒瓶到我脑袋那一刻时我也没有打算真正的动手，却不知张扬会这么做。

张扬丢掉手中残留的啤酒瓶瓶口处的一截，犹豫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

过了一会儿，张扬眼中闪过一起决然，拿起桌子上了的一瓶啤酒转身就走了，看着张扬转身离开的背影，我的思绪万千。

不顾头上的疼痛，我又坐回了椅子上，继续喝着酒。

从张扬转身离开背影我知道我和他的兄弟情义到头了，真的到头了，就像地上的啤酒瓶碎片般，永远恢复不了。

张扬越走越远，直到彻底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我还呆呆看着，有点不敢相信，我不知道是我的错，还是张扬的错。

这时老板娘听到酒瓶破碎的声音也终于出来了，看着满头是血的我也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老板娘上来问候，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穿着厨师服，抽着烟。

“没事。”我摆摆手。

中年男子看到只是碎了一个啤酒瓶，没有发生太大损失，便转身离开了。

我几大口喝掉剩余的几瓶啤酒，几乎都是一口一瓶，没有丝毫犹豫，直到感觉有麻痹感传来，我才缓了缓气。

我和安静从咖啡厅出来时便接近傍晚，一顿不愉快饭吃下来便快夜晚了，饭馆里的生意不怎么好，到现在也没有顾客前来。

我起身摸摸还在流着血的脑袋，又看了看手机，也没敢照镜子，生怕自己把自己吓死。

“多少钱？”我来到柜台，摇摇晃晃的掏出钱包结账。

“两百。”老板娘回答道。

“嗯，有没有白酒？”几瓶啤酒下肚并没给我多少的醉意，半醉的状态很难受，此刻我只想喝醉，喝醉，然后睡大觉，什么事都等醒来后想。

“二锅头，老白干，绍兴酒……要什么？”老板娘很随意就说出了几种有名的白酒，我也管不了酒的真假便要了一瓶跟啤酒差不多大小的绍兴酒。

“总共240。”

“嗯。”我掏出250，拎着绍兴酒转身就走了。

“小伙子，找你钱呢？”老板娘在后边喊道。

“不用找了，就当弄脏地板的赔偿吧。”

“这……”显示老板娘不怎么喜欢250这个数。

……

夜色有点深，我漫无目的的走着，不时的喝着手里的绍兴酒，可不知怎么的，酒很轻柔，没太大的酒劲。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没有一颗星星，月色有点儿朦胧，只能看出小半个。

“好像我和张扬认识也是这么知道夜晚吧。”这让我想起了刚和张扬认识时他还抽着三块钱一包的红梅，弹着一把二手市场买来的吉他，还会唱《春天里》《光辉岁月》，我也我只是一个全身上下摸不出几毛钱的穷比，在酒吧做服务员，一起租了间一个月只要250的房子，一起通宵打游戏……往事历历在目，可最后我还是和张扬走上了极端。

“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么？”我仰头喝了一口绍兴酒，叹息道。

不知不觉间，我和张扬认识了三年多了，关系就像酒的酿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