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吗？其实也不一定，我感觉，更像是一种发泄。”楚翔安回想起被害人全身青紫的照片，不由得微微皱眉。

“发泄不满吗？”林乐维轻声嘀咕，“那么让凶手不满的源头究竟是被害人呢，还是被害人所代表的群体？”

尚诚离林乐维很久，当然也听到了他的话，便说道：“应该是群体吧，毕竟龚朋死了之后现在沈宁欢也失踪了，如果只是针对龚朋的谋杀，应该不关沈宁欢的事，毕竟龚朋和沈宁欢之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楚翔安转过头望向尚诚，问道：“对了，你不是昨天去了沈宁欢的家吗？有没有去找过他们那边的安保人员，有没有监控镜头拍到过嫌疑人？”

尚诚无奈的叹气：“这点小事还用老大你吩咐吗，我早就去看过了，我专门看了沈宁欢她家那层楼的监控，但是镜头太远看不清楚，我又从他们的监控记录里调出了那个时间段电梯里的录像，没想到这个人很精明，根本没有坐电梯，楼梯那边没有监控镜头。唯一拍到嫌疑人的那个片段实在太模糊，连是男是女都分不太清。我估计，龚朋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

林乐维点点头：“昨天阿甘后来有去龚朋那里看过，也去找了监控录像来看，但只能发现龚朋确实是跟一个人离开了家，龚朋住的地方电梯里的监控镜头刚好坏了，唯一拍到他的只有大堂里的一点片段，比沈宁欢那里的还更不清楚，如果不是因为阿甘很熟悉龚朋穿走的那件衣服，让我们去看那段录像的话，可能连龚朋都认不出来，更别说他身边的那个人了。”

楚翔安扬了扬嘴角，却并没有带着一丝笑意，说道：“这个凶手看来很谨慎啊。”

林乐维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皱眉道：“沈宁欢的失踪已经超过五十个小时了，如果我们这边毫无头绪的话，说不定很快，就轮到她的尸体被发现了。”

这一点，楚翔安和尚诚当然也想到了，在特案组呆的久了，有些事情是可以习惯的，但是这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不管多久，他们都无法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