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总之你不要走，我……”

“你在胡说什么？”在他说出更惊悚的话之前，佐助把他甩回了原位，“我回来之前那孩子和鼬遇到危险了，鼬还受了伤，如果我回去他们很难脱身。”

鸣人愣愣的，“是这样啊。”

“所以你快点回忆我过来的时候，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触发了互换？”佐助没时间去想他到底在脑补些什么，迅速地问道。

“我没干什么，就说了刚才那句话。”鸣人无辜地说。

佐助想了想，说道：“你闭上眼睛。”鸣人听话地闭上。

佐助又道：“坐好，现在再说一遍。”

鸣人酝酿了一会儿，准备开口，却又突然睁开，“那你下次什么时候能回来？”

佐助一怔，口气软了下来，“你不要担心。”

鸣人点头，“好吧，我说了。”

“佐助，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没有反应，佐助想了想说： “好像还要比这还长一点。”

“佐助，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你好像还说了一个其实。”

“佐助，我其实……我……其实……喜欢你很久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不对，感觉还是哪里不一样。”

“其实我……我……其实……喜欢你很久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佐助。”

“其实我……我……其实……喜欢你很久了，佐助，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佐助，其实我……我……其实……喜欢你很久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

鸣人说到后面已经麻木了，他快不认识佐助和喜欢你还有在一起这几个字了。

拜托，他的告白，他的告白！虽然只是个模拟，好歹也是做了很多心理准备才说出口的，别弄得像咒语一样好吗？

唯一的好处是他现在说出佐助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就像口头禅一样顺口，完全是无意识的，都不需要用脑子想了就可以脱口而出。

然而并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可能因为一两句话就神奇地互换世界，佐助你的智商呢？鸣人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佐助在他无数次尝试无果之后，也发现了这一点。

鸣人还在无意识地换着顺序重复着这几句话，佐助此时才感觉到他说的话有多让人害臊，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喜欢自己。

他的血液都冲上耳根，看向别处，“算了，别说了，看来没用。”

鸣人睁开眼睛长呼一口气，他口都干了，看向佐助，发现他正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现在怎么办？”

佐助看着他，淡淡地说：“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可能这就是天意。”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淡然和消沉。

鸣人的表情由愕然到凝重，轻轻地说：“我们有好久没见面了吧。”

“差不多一年了。”

鸣人淡淡笑道：“你记得很清楚嘛。”

“我又不是你。”

鸣人起身在窄小的帐篷里移动，坐到佐助的旁边，“才一年没见，你就变了。”

“……？”

“你以前可不是会说什么天意的人。”他侧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佐助。他认识的佐助可从来不相信天意和所谓的命运。

“……”佐助无言以对。

“你说我变了，其实你也变了，佐助。”鸣人挑眉看着他，左手搭上他的肩膀，勾住脖子，有种小时候故意挑衅的即视感。

佐助瞥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掰下去，“白痴。”

“鼬在那边还活着，对吗？”

“是，我见到他了。”

“有和他好好说话吗？”

佐助自嘲地笑了一下，“你觉得他会吗？”

“可是你还是很高兴呀，佐助。”鸣人笑着揭穿他，如果说这个世界有谁能看穿宇智波佐助的心事的话，就非漩涡鸣人莫属了。

“而且……你很担心他吧。”

佐助沉默了半响，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也很担心那边的你。”

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鸣人感觉到空气中彷佛都飘着暧昧的分子，这场离奇的互换之后，他们之间的气氛似乎和以前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