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顺和昌劲起初有些不以为然。

药剂师和符文师，都有人体解剖这门学科，两人也解剖过活物。

其中也包括人，但是没有一次是带着欢愉的心情进行的。

可以熟视无睹，但是两人从来没有过享受的心情。

今天他们在古东平身上看到了这种表情，能够有这种表情的人，不是嫉恶如仇的天使，就是冷血狡诈的恶魔，不会是普通人！

昌兰香的眼睛里闪烁着害怕，恐惧还有一些其他复杂的情绪。

而吐过一场的明罡阳眼眸中闪过着一种叫做野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