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问你们话，你们两个没听到吗？”文曲话一出口所有的视线都看过来，文曲现在是明白了，这个班这么乱不全是因为乔越他们这群刺头，这些老师一个个也都对这个班没了希望。

“啊？”乔越一时没反应过来，文曲今天是不是看他们不顺眼，嘟囔了句，“犯错误就站着呗。”

“行了，行了。”数学老师摆了摆手，“把书翻到157页，今天咱们继续学数列。”

课上到一半，文曲打了个哈欠，这么多年没听课，还是一听数学课就犯困，第一节课上完文曲扭过头去看，发现林梓枫在用书挡着玩手机，乔越靠着墙在打瞌睡。

林梓枫注意到文曲的视线正直勾勾地看着他，手机藏也不是不藏也不是，文曲把手伸过去，林梓枫把手机放到他手里，文曲说，“放学找我要去。”

乔越眯瞪着眼看了会文曲，文曲笑了笑，“我上课和你们数学老师一样无聊吗？”

文曲刚毕业那阵上课的时候，把课讲得那是一个生动，一个单词讲完全班都能记住，后来年龄到了，把课讲明白就行了，但也没到这么无聊的地步。

“没。”乔越摇摇头，“我累了，你让开让我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