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之欢才刚开始而已。
路劲丞就著交合的动作将他的舒儿抱起,他不离开,片刻都不愿意抽出去,走进青瓦屋的路途,两人热烈的相互亲吻,路劲丞不时浅浅向上顶弄,得到的反应是紧紧勾缠的双腿,和大力拥抱自己的双臂。
韩士舒被放在暂憩用的小床,他能感觉自己的体内渐渐膨胀的男根,劲丞的脸虽然严肃冷峻,但他对自己的心,他抱著自己时的热情毋庸置疑,韩士舒每每只要想到这点,身体就发烫,忍不住横生漫流的情欲。
一手柔柔的抚在男人腰侧,一手抓住对方大掌,他多久没握这只手了,粗茧三年来又变厚了,不过依旧不扎人,至少不扎他。韩士舒露出温润的绝笑,拉住大掌来到他们相接的部位,那里可以证明他们的亲密无人能及,就像世俗夫妇般水乳交融。
“劲丞,再占有我…要用力…”低语请求。
霎时,膻红的猩目流转出更盛的红光,路劲丞微微後撤,再一举进占那令人销魂的幽径,木床大力摇晃,冲撞墙壁,发出控控控的狂暴韵律,浓厚的喘息在室内交响回盪,淫靡的低吟毫不设防的从韩士舒口中流泄而出,偶而被顶到重处,害羞气愤了,也只是报复似的用力咬住厚实的肩胛,十指在宽广的後背拉出绮丽的红痕。
抽送的同时,粗糙的大掌包裹著前方细致的精翘重重揉捏,带点痛感的触抚是路劲丞故意给予的,那是分离的心痛,也是重逢的提醒,这一刻他想了多久,想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韩士舒微不足道的理智很快在刻意的捻弄下灰飞烟灭,身体因狂喜不由自主的痉挛,绞著男人粗壮的mì_xué紧紧收缩,路劲丞低吼一声,他连这种生理上的抵抗都不能容忍,他要舒儿敞开身心,完全接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