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灵说着，可惜的摇头叹气着，似乎没有想到，现在的一切结果，大部分来自于她的手，一点都没有忏悔，是她害的凤天澜跟司墨白如此结局的。

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若是不相爱，分开也就罢了，可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因旁人的私心，弄的再也无法相爱相守，甚至可能反目成仇。”碧灵再次摇着头，更加叹息，还为他们可怜了一把。

司墨白的噬心噬魂之痛，越来越强烈了，可他此时，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只是盯着碧灵看，“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我，立刻马上。”

他不要再忘记了。

从这一刻开始，哪怕想起她，他要遭受噬心噬魂的痛，他也不要忘记她了，不要，绝对不再忘记。

“你想好了？”碧灵看着他，又是心痛难过，又是开心不已，心痛难过的是，他为了凤天澜，真是可以不惜一切，开心的是，终于说动了他，一切离计划，又近了一步。

司墨白坚定的点着头，“是，我想好了，我不能再忘了她，绝不能。”

对，不管是什么原因，绝对不能再忘了。

“好。”碧灵敛下了眸子，点头应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叫我司墨白？”司墨白首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他是无涯啊，为何这个女人要喊他司墨白？

但这个名字，听起来，真的很熟悉，像是自己的名字一样。

碧灵知道他连自己转世的名字都忘了，所以回答着，“其实你叫司墨白，只不过因为施展转魂术，帮云漪复活了过来，意识受到了魔力的影响，只有了无涯的意识，其实你是司墨白，并不是无涯。”

“我不是无涯，而是司墨白。”司墨白看着碧灵，再次确认着。

碧灵直点头，“对，就是这样的，你对云漪没有感情，只有内疚，也是这个原因，你的所有感情，都给了凤天澜，你只爱她一个女人，那就是凤天澜。”

“凤天澜。”司墨白轻轻的呢喃着凤天澜这个名字，只觉得自己的心又痛又麻，还带点甜甜的。

似乎只要是她的名字，只是一个名字，便让他幸福了，甚至都能够缓解一下那噬心噬魂的痛楚，即使事实，这个名字听的越多，他越是痛苦，可还是觉得甜，觉得是幸福的。

“我想要知道她的一切，这个脚凤天澜的女人！”司墨白看着碧灵，急切的说道。

现在他不在乎自己是谁，只在乎凤天澜是谁，和他的关系，他想要迫切的知道一切，就算被噬心噬魂给折磨的快要痛死了，他也要知道。

“好。”碧灵点着头，看着司墨白的反应，微微勾了唇角，然后说道，“她和云漪长得一样，但她是云漪的转世，而你是司墨白，你们两个……”

司墨白听着碧灵说起了他跟凤天澜的事，几乎事无巨细，一点点的，让他有了印象。

他想起了凤天澜的模样，那是跟云漪一样的容貌，可却要比云漪好看，她笑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