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维斯从小到大就习惯了爸爸和娃娃脸不正对比的作风,这种情况下最好不要反抗爸爸。小毕滚着轮子跟在他们身后,同情的看着被揪住后脖房的小主人。
凯尔维斯一看到床上的余泽洋就转不动眼珠子,床边放着一台监控生命数据的仪器,余泽洋一条手臂放在被子外面挂着点滴,脸色不再惨白的难看,脸颊露出微微的红润,嘴唇也恢复了原本好看的色泽。
床单是天蓝色的,枕头是天蓝色的,被子也是天蓝色,这整个陷进它喜欢的天蓝色中的自然雌性此时白净的不可思议,黑黑的发丝略显凌乱的压在枕头上,越发衬托他的白皙。
凯尔维斯的眼珠子几乎黏在余泽洋的身上拿不下来,卡奥迪使劲一拍它的大脑袋,压低声音,指了指余泽洋说:“我只帮你照顾余泽洋,可不会帮你违反雌性保护法囚禁他!”
“我不会囚禁他。”凯尔维斯说完就冲到床边,直立着身子趴在床边注视着余泽洋,大尾巴颇为惬意的扫着地板,“西西纳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醒来?”
“西西纳说他第一次到首都星,会有一些不适应首都星的磁场,所以今天最好静养,你别吵醒他。”
凯尔维斯抬头看看点滴,“打营养液了吗?”
“打了,自然雌性专用。”
两人一直用极小的声音交流,卡奥迪把西西纳留下的注意事项全部发送到凯尔维斯的个人光脑终端里,凯尔维斯看了一遍后就随时注意仪器显示的数据,根本不借助仪器的自动监控报警功能。
这是它未来的伴侣,照顾他本来就是它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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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泽洋觉得自己有够倒霉的,他绝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与异世界物种不同而对药物起排斥反应的穿越者,说不定他现在其实已经翘辫子了。
这白茫茫的一片,冻得他浑身发抖,步履艰难,前面望不到天空,后面望不到地面,只有皑皑白雪,他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他知道是在做梦,可是梦里冰冷的感觉太现实了,他不敢停下脚步,哪怕跌跌撞撞他也要一直向前走,不然他恐怕会变成一条冰冻“鱼”,死在梦境中。
毫无声息的全是白色的雪景也是对心灵的一种折磨,余泽洋疲倦的几乎走不动路。
如果这是一片柔软的云海就好了,他乘坐着云朵向前漂浮。
余泽洋刚刚异想天开完毕,眼前枯燥的雪景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雪山变成层层叠叠犹如山峰的大片云朵,肉眼所及的地方全部变成有起伏的白云,他脚下原来的原地变成一朵能四处漂浮的白云,带着他晃晃悠悠的向前飘飞。
刺寒入骨的温度变成春暖花开的温暖,清风微微拂过余泽洋的脸颊,扫去余泽洋浑身的寒冷。
余泽洋放松的一屁股坐云朵里,仰头望着蔚蓝的天空,不禁想,这么有情调的浪漫地方如果再来一头男神大人就好了。
咦?为什么是一头不是一个呢?果然他的情路换了轨道,往又萌又囧的可怕道路上欢乐狂奔吗?虽然他是gay,但他也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呀!动了感情他也是正常的人类,人shou什么的稍嫌重口了些,以后想做那事时,他还要爬上男神大人的兽身,他怀疑那时他某个部位硬不硬得起来。
余泽洋心里又是挣扎又是奇怪的激动,又是对自己没节操的想法羞涩的闭眼。
突然,他感到脸上有什么东西在舔他,很痒很热很麻,也很舒服。
余泽洋很想矫情的嘤嘤一声,他现在没力气,躲都躲不了,那东西还越舔越厉害,他睁开眼一看,男神那张大大的狼脸进入他的眼帘,余泽洋有些怔住,他觉得即使男神大人变成兽形也是一头帅狼,他的节操早就捡不起来了。
凯尔维斯也没想到余泽洋会突然醒过来,它原本是闻到余泽洋身上的气味莫名变得浓郁,才会忍不住舔他的脸,陶醉在他美妙的气味里,可是余泽洋这一醒过来,还用朦朦胧胧好像没睡醒的小眼神盯着它,凯尔维斯不但没有被他吓退,反而表情正经的又舔了余泽洋的俊脸一口,宽宽长长的大舌头粗糙的舔麻了余泽洋的半边脸。
余泽洋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回过神,他没有过多的注意这间天花板雕刻着美丽花纹,布置柔美的房间,目光一直落在凯尔维斯的身上。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打量凯尔维斯的兽形,硕/大的狼头,深邃的金色眼睛,直/挺的狼耳,线条流畅的腰线,粗大的四个爪子,刀锋一般的狼尾,一身火红的皮毛油光水亮。
一头强壮优美的狼。
余泽洋目光着迷的流连凯尔维斯的狼身,那泛出异彩的火/热目光令凯尔维斯浑身冒出奇怪的热度,它看出来余泽洋在打量它的兽身,它亲昵的舔了余泽洋的脸一口,慢慢退后一步,让余泽洋能清清楚楚的看清它漂亮的兽身。
它骄傲的仰起脖子,挺拔的四肢犹如笔直的树干,讨好自己的伴侣是雄性的本能,它也不例外。它地伏下身子做出观察猎物的动作,金色的眼睛射出冷静而凶猛的光;它步子小心的向一侧移动,做出警慎与猎物周旋的样子;它向前一跃,做出扑向猎物的动作……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的完美,既不刻意表现的浮躁,也不会过于的优美,它的眼神一直沉着,似乎在寻找能一击必中猎物的机会。
当凯尔维斯有意扫过来的一眼,那眼眸中的光芒顿时让余泽洋的心脏受到重击,一刻不停的跳动,仿佛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