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宾这才松开前爪,用身子推撞着从明,让他摆出跪趴的资质,一跃窜上了他的背,这才将出鞘许久的肉鞭插了进来。
从明昨日已体验过这物勃起时的粗度,这次后洞被再度撑起时,便不再惊慌。虽然如此,他到底还是好奇到底有多粗,等到杜宾停下动作,便回身扭头,用手摸向结合处,发现两只手合围,竟然才将将能将那杜宾的yīn_jīng底部握住,不免惊叹,人体的极限真是不可想象。这么粗的东西进去,他里面虽是涨得厉害,却没被挣破。
括约肌的弹性不如yīn_dào,被撑到极限了一定时间,从明觉得开始酸痛了起来,忍不住微微挪动了下身子。
杜宾此时换了和他尾对尾的姿势,抬起尾巴轻轻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带着点安抚的意味。从明抬头看向它,见它也看着自己,目光与何平哄自己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又是一呆,哼哼唧唧的说,“领导,人家难受,您太大啦,涨得慌。”
杜宾抬了一下后腿,它还卡在从明身体里面,这一下扯得从明“哎哟”了一声,杜宾立即僵了动作。再扭头看从明时,眼神就很无奈。
等了半个小时,杜宾的结终于消退,随着“噗”的一声,军犬的yīn_jīng掉落,带出了好些j,in,g液。
从明的后洞被撑得太久,疼劲儿本来都过了,只剩下麻木,这一下肌肉终于能回缩,反而又疼了一下,身上出了层冷汗。
等疼痛劲儿过去,他才发现杜宾不知什么时候卧在他伸手,一只爪子搭在他肩头,狗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是……心疼?
从明只觉得心里乐开了花,恨不得抱过何平在他脸上亲一亲,再在床上滚两圈,脸上却做出委屈的表情,还挤出了点眼泪。
杜宾凑上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从明的眼角。
这一上午,杜宾便乖得很,从明煮了块鸡胸肉撕了喂它,它明显不爱吃,却也乖乖的吃掉了,还喝了一整瓶矿泉水。
从明吃完早餐,满血复活了,看它在后园里遛,跑不开的郁闷样子,上楼洗了个澡,换了轻便的运动服装下来。
杜宾看了他手里拿的牵狗绳和项圈,转过了身,从明坏笑一下,装作无奈的表情蹲下来。
“我知道您不爱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但现在来不及买新的了。要不您先凑合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给杜宾顺毛,直到它后颈竖起的毛顺服下去,才拿出项圈,轻轻给杜宾扣在脖颈上。
住处附近就有可以遛狗的公园,从明却带杜宾去了更远的森林公园,下了车,他将牵狗绳一松,杜宾就欢呼着窜向林地了。
从明笑眯眯的跟在后头,沿路捡了几根干净的树枝。
杜宾在林子里跑了一圈,追了一只野兔一直追到它钻进石穴,才带着满身汗循着味道跑了回来。
从明正躺在草地上晒太阳,不知是在跟谁打电话。
“我?我还能干什么,陪我家儿子玩呗。”
看到杜宾回来,他坐起身,把手里的小木棍亮了出来,“亲,看这个。”然后一扬手腕,树枝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远远的飞向了平地边缘。
杜宾的脑子来得及反应之前,身子已高高跃起,朝着木棍奔去。
等它衔着树枝回来,从明还在说电话,“不不,不是那种儿子啦。早呢,还没怀上。”
他朝杜宾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一扬手,又扔出了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