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里是哪里?”
看纪泽只喝酒不说话,就在这自己喝闷酒,周身狼狈的纪母勉强大着胆子小声问着。
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那天她和纪泽出来本来是想往他水里加点东西的,却没想阴沟里翻了船。
谁又能想到纪泽竟然如此大胆,竟然趁她不备直接给她来了一针,再次醒来后就被关到了这里。
她不知道这里是那里,只是隐约感觉好像在一个地下室中,这么多年的富贵生活已经习惯,现在被关在这满是灰尘的地下室中,没有吃的、没有水,想要大声呼救,纪泽就什么不说的给她一针。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日夜,每当纪母快要晕厥之时,纪泽就是时候的补上一针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
这种黑暗封闭的折磨足以把人逼疯,蓬头垢面的女人再也没有几天前的贵妇模样,他像是要把她逼疯,又不打算真的饿死她,总是在身体的临界点之时给予纪母一点点的希望。
扔给巨大笼子里女人一瓶随便买来的水,看着纪母如获至宝的模样,纪的无趣瞥了瞥嘴,就这么屈服了?也太没意思了。
纪泽的目光在纪母身上停留的久了一点,把笼子里关的女人看的毛骨悚然,生怕他又想出什么折磨她方法。
女人瑟瑟发抖的模样看的纪诡异的笑了两声,就喜欢她这种装模作样的感觉,这才有意思嘛。
“不愧是‘纪夫人’,都这种境地了,好奇心还是这么重。”
一边喝掉杯中啤酒,一边...打开手机刷着网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