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雪那脸上一旦去除那笑意的遮掩，那从最初看见戚雪就隐隐有的不对的念头，却又在后面被美色，被爱情所迷被林沐毫不留情丢弃的直觉，理智终于慢悠的跑了回来。

“戚雪小姐姐。”

林沐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微微的沙哑中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重感。

“嗯。”

戚雪就那般望着林沐轻轻应声，那张不笑的脸上，绯红一片，那双眼如同最美的时候般，亮如星辰，若仔细看去，却有着些微水渍，让那般眼如同被水洗过般，带着些浅淡的脆弱。

戚雪在林沐这哭过数回，但林沐却一次都未曾见过戚雪哭时的模样，但此刻，这般的戚雪，就如同哭过一般，但林沐知道，这般望着她的戚雪，未曾哭地，眼眸会有水渍，也不过是因为..

“戚雪小姐姐。”

又是轻微的一声，看着那望着她似乎连眨眼都不舍得的戚雪，林沐身子就那般弯了下去，尔后那额头就那般与着戚雪的额间相触。

那是一种极亲密而甜密的姿势，明明靠的极近，彼此能那般近距离的看着对方，彼此的鼻尖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却偏生又未曾碰到一起，那是一种比拥抱更要亲昵的姿势。

只是此刻看着戚雪哪怕再这样的姿势间，依旧只是望着她，林沐的眉头终是不受控制的皱了起来。

那额头与额头一旦相触，那种隐隐的认识就变成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