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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汪顾,肚里已满是啤酒泡沫,掩住嘴,打两个酒嗝,视线又往厕所方向飘去。代理部的几个单身帅哥围在她身边,生怕自己的音量被嘈杂的舞曲盖过,于是扯着嗓子大喊:“汪副总,好酒量!”汪顾喝啤酒还是有两手的,来者不拒地灌了一晚上,她还能撑着困乏的双眼周旋在由于失去师烨裳那个大目标而调转枪头向她进攻的人群中,除了憋尿难受,头晕想吐之外,她也真没觉得那儿不舒服。
“对不起,失陪一下。”
她放下酒瓶,在激光灯马上就要扫到她脸上时艰难地抿出一丝微笑,穿过重重舞动的人墙,终于在膀胱有感,却不至于又要憋爆的临界点挤到了厕所附近。
这…这是厕所还是菜市场?
汪顾醉醺醺地挠着头,目测眼前拥挤蜿蜒的队伍。
五米,绝对有五米,等不得,宁可去花园浇花也等不得。
啤酒的利尿的特x_i,ng就是不憋则以,一憋惊人,汪顾深知其害,耳边仿佛已听见滴答滴答的滴漏声,她料想自己若是在三分钟之内不能顺利完成使命便会有入院治疗的危险,可又不能真的去花园浇花,因为男同事们都在花园浇花,她若也去花园浇花,那明天每个男同事的手机里必定都会有她在花园浇花的壮美图片存底…想来想去,她决定去看看顶楼那些豪华包厢门是否还开着。
汪顾摇摇晃晃扶着把手上了楼,一层,两层…她记得顶楼之上还有个天台,所以不能一直顺着楼梯爬,只能靠印象中包厢的木门去确定楼层。
是了是了,就是这层,门上没有门牌,只在门边挂个包厢名。咪宝带她进的那个包厢是上楼左转最尾的一间,牌曰萋荠之事,名字隐晦而□,正是张蕴兮当年得意的几个命名之一。汪顾走到廊道末尾,隐约看见个萋字,又看见个事字,觉得没错,便轻手推门而入。
内里灯光很暗,只在右手边的一面墙上亮了两盏可能连四十瓦都没有的昏黄壁灯。
这包厢真神…饭点当饭店,睡点当酒店啊?连床都有…
她来不及多想,急忙往门侧的厕所走,突然听见几声被压抑得很深的呻吟,擦亮眼睛扭回头去,正好看见席之沐猛地挺身将原先盖过脑袋的被子撩开,未着一物的背上热汗津津,借着灯光打出的y-in影,汪顾甚至还能看清她肩上的线条在一下下急促而有力地绷动着,在她身下,一个纤薄细致得像能透光的女人缓缓睁开雾霭迷深的双眼,向尚且大开着的房门这边看来…
第三篇 风生水起的二零零六
47——咱——
零六年的开始,又是三天大假,端竹临近期末考,害得林森柏也跟着紧张起来,平时视成绩如粪土的小j,i,an商为了让端竹能毫无后顾之忧地进入升学率还不错的私立全封闭式学校,光是营养套餐就为她准备了七套,每礼拜还定期更换一轮。
“冷死人了…”
元旦早上八点,林森柏揪住被角背对咪宝,空调的暖风再怎么卖力吹,她也不愿从被窝里爬起来,“冷死人了…”
“冷死你算了,”咪宝把她细嫩嫩的小腰拉进怀里,用力勒紧,害得林森柏气都喘不过来,“留你什么用?小朋友都在楼下吃早餐了,你还赖在着不起床。”林森柏天生的n_ai香味钻进鼻孔,咪宝又蠢蠢欲动。
“别撩别撩,一会儿真起不来了!”林森柏按住已伸进腿间的狼爪,急忙喊。咪宝也意识到这段时间对林森柏的需索有些过分,阳光好少女的小身板好像已经由于睡眠不足而显瘦了,于是只把手停在她腿间,并不做其他的。
“端竹的新学校手续都办妥了?”
“妥了,校长乐死,差点没请我吃饭,好像占多大便宜一样。”
“孩子那么小你就送人家去住校,真可怜。”
“总比每天都担惊受怕好。”
端竹即将转读的学校已经被定在市郊一所名为佳景的私立中学,林森柏昨天亲自跑了趟校长办公室,跟校长商量了一下端竹跳级升学的事,校长一看端竹全写满a+的成绩单和历年参赛记录,登时笑得嘴都合不拢,一边说跳级没问题,一边说要替端竹全免学杂费住宿费还要给她奖学金。
转学之后,端竹每星期可以回一次家,星期五下午放学后一直到星期一上早自习前的时间由家长拿捏返校。咪宝周末最忙,连白天都不能休息,当然不情愿送端竹去住校,可林森柏说得也不无道理,她手下那些人不能让端竹天天接触,虽不说绝对影响,但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家伙说的不三不四的话肯定会对端竹的成长产生负面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