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队长：“……行，这事我管不了，我也不管了！”

他双手叉腰，干脆进了拘留室，打算去吓唬吓唬今晚被拘留的女人。

季节站在原地，看着警局的大门，明明已经空无一人，他却看了很久很久。

——

第二天，黎七念呆在基地里，还没有离开，警察局的人却再次上了门。

“你好，黎七念同学，作为案件的第一嫌疑人，请你配合我们的立案调查。”

黎七念扫了一眼对方的警牌，发现对方和季节并不是一个警局的人。

她将昨天对季节说的话又重复了一次，可对方依旧紧抓着不放：

“你说的情况我们都了解，可昨天晚上，我们又发现了新东西。”

他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的地点依旧是酒店的卫生间，里面的人依旧是酒鬼，可他此时的动作，却是黎七念没有见过的。

“这是你昨晚恢复的监控录像，在你离开厕所后的一个小时，酒鬼又返回了卫生间，做了一些奇怪的事。”

画面里的酒鬼，头发散乱神神叨叨，跪在地上，举起双手，朝着天上深深一拜。

然后他站起身，开始手舞足蹈，脚下的动作完全看不出章法，看起来就像一个精神病人在发疯。

黎七念眉头紧锁：“他这是在干什么？跪拜？”

警察：“我们暂时也不知道，根据现场留下的信息，根本查不到有用的证据。我们查了他生前的诊断记录，记录显示他并没有精神类疾病的病史。”

也就是说，他是个正常人没有精神病。

黎七念：“xi毒呢？”

毒|品具有致幻的作用，不排除他是xi毒以后产生了幻觉。

“没有，他的血液里并没有毒/品的存在。”

不是精神病，也没有xi毒，一个正常人突然发疯，做出了一堆奇怪的动作，根本就说不过去。

警察：“黎七念同学，你在卫生间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神志还清醒吗？”

机器摇摇头：“完全就是醉酒的样子。”

黎七念眯着眼陷入了沉思。

比起操控正常人，操控一个醉鬼显然更加困难。

可如果不是有人操控酒鬼，那就是他自己在醉酒后，神志不清的时候胡乱发疯，至于跪拜这个动作，也只不过是巧合，只是酒鬼刚好做出这个动作，根本没有更深的含义……

“也有可能是我们太过敏感了。”警察叹了一口气，“这个跪拜的动作，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黎七念没有开口，一遍又一遍重复的观看监控录像。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到第十一遍时，她突然停了下来，语气晦涩道——

“你们觉不觉得他的动作……像是在跳舞。”

“跳舞？？！”

两个警察凑上前来，认真观看着视频：“可是他动作随意，根本不像跳舞的样子啊。”

看起来就像瞎比划，和现在已有的各大舞种完全对不上号。

黎七念心里有个疯狂的大胆想法：“有没有哪个少数民|族，过年的时候喜欢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