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越徵调来周边的营地驻军。
而帝王却是自断羽翼,翻盘的胜算又一次折毁。
姬清目光中的锐气冷意似被磨去, 只剩空有外壳的威仪, 漠然的望着越徵,眼里却什么也没有。
他笑了, 却只是微微动了动:“玉玺、虎符, 尽已交出,这香便停了吧。天下都已经知道孤昏聩无能、暴戾不仁,何必还加上沉迷丹药荒 y- in 无道的罪名?”
越徵平静的看着他,心微微的揪起来,隐隐的抽疼,眼底却无一物, 像习惯冰封的湖,湖里再鱼跃、暗涌,湖面却永远都只有永寂。
用香不是为了套问玉玺,也不是要骗你的虎符,只是想离你近一点、抱着你罢了。
“好。”越徵干涩的开口。
姬清望着重重关上的宫阙大门,漠然一笑:“孤不曾负天下,是这天下人负了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