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瀛彻的话,说的十分的决绝。
玉翼和婵娟听了赫连瀛彻的说辞,眉欢眼笑。
可是,淑妃宁平芷知道,赫连瀛彻所说并非是他的真心。
赫连瀛彻既然想要在玉翼公主和婵娟公主面前,表现出对公良缀儿的决绝。淑妃宁平芷自然不好开口插言。
“既然,新帝想要将锦盒还给滢贵妃,那么,就是不知道,新帝打算回什么样的礼物,送回大炎呢?”
婵娟公主启声笑问。
玉翼公主也说道:“是呀,看新帝的意思,应该已经决定好,要给滢贵妃什么回礼了。不知道,能够给我们也见识见识,究竟是什么样的礼物。而且,我和婵娟妹妹还想着,好歹,滢贵妃千里迢迢的,给我们新婚的祝福呢。所以,我们两个也想着,想要给滢贵妃也捎回去什么礼物,聊表心意。”
赫连瀛彻听了玉翼公主和婵娟公主的寒暄问话,抿唇一笑:“爱妃们就真的这么想要知道,寡人放在锦盒中的回礼,究竟是什么?”
婵娟和玉翼二人微笑点头。
赫连瀛彻倒是豪爽,直接走到了桌前,将锦盒放在桌上,亲手打开了锦盒的盒盖。
玉翼和婵娟二人凑上前来一看,里面放置的不是别的,正是滢贵妃公良缀儿之前送给赫连瀛彻和玉翼婵娟三人的新婚贺礼——面铜镜!
“怎么会是这个?!”
婵娟和玉翼公主见了赫连瀛彻的回礼,表情讶然。
就连身旁的淑妃宁平芷,见了这面铜镜,也十分的诧异。
赫连瀛彻并没有着急答话。
眼尖的玉翼公主就已经看出了那面的异常。
“不对,这面镜子好像和滢贵妃送来的镜子,并不相同。可是,怎么我看着,这面镜子,好像已经碎成了两半?!”
婵娟仔细瞧着锦盒中的那面镜面上有了裂痕的镜子,叹声说道。
“新帝为何要寄回大炎,一面有了裂痕的镜子?!”玉翼公主也发现了镜子上的异样。
赫连瀛彻说道:“寡人只想着,既然滢贵妃送了一面铜镜给寡人,祝贺寡人迎娶了两位公主,寡人准备的回礼,自然要让滢贵妃心中清楚,寡人的心,已经另有所属。在北冥承蒙北冥国君的青睐和照顾,坐拥美宅佳人,想尽齐人之福!寡人与她公良缀儿之间,早就恩断义绝。寡人送了这面有了裂痕的镜子,就是要明确的告诉她,寡人的心中已经没有她了。寡人与她再也回不到过去!她若是聪明的话,就不要再送来什么东西,打扰寡人现如今的乐不思蜀的生活!”
赫连瀛彻朗声一笑,粲然解颐。
玉翼和婵娟见赫连瀛彻如此嫌弃,纷纷相信了赫连瀛彻的话,以为赫连瀛彻真的开始厌恶那个滢贵妃公良缀儿,所以,才会如此绝情的送回了一面破碎的镜子,让公良缀儿好自为之。
然而,淑妃宁平芷却明白,赫连瀛彻只是想要瞒天过海,不得已,才会初次下策。
只是,以赫连瀛彻对公良缀儿的感情,赫连瀛彻将这面有着深刻寓意的破碎的镜子,送回大炎,作为回礼,心中一定很痛。然而,表面上,却云淡风轻,完全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赫连瀛彻的逢场作戏的模样,让淑妃宁平芷忍不住心疼。
玉翼启声劝说赫连瀛彻:“新帝送了一面破镜子,回礼给滢贵妃,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滢贵妃对新帝有情。新帝却如此直白的,与她划清了界限,断了情谊,会不会伤了她的心。会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的。”
玉翼公主嘴上,替着公良缀儿说话,可心里却巴不得,赫连瀛彻与公良缀儿早早断了关系和往来。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她对寡人继续抱有希望,倒不如,就这样快刀斩乱麻,让她早早明白了,不再继续执迷不悟的好!”
赫连瀛彻扬唇勾笑,表情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舍不得。
婵娟也装腔作势的劝道:“玉翼姐姐说的是!好歹,滢贵妃也曾经是新帝的枕边人。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新帝这么做,未免太伤她的心了。不如,让人捎回去一句话给滢贵妃,说的婉转一些,将新帝的意思转告给她。她那么冰雪聪明,一定会知道,新帝的用意。这样一来,她也能更加接受一些。毕竟她现在怀有身孕,万一刺激到她,也不好。”
赫连瀛彻听到公良缀儿怀孕的事,脸上的笑容,倏然僵住,转而,像个没事人一样,转头,笑问婵娟:“怎么,滢贵妃她怀孕了?”
赫连瀛彻在北冥平乐城的腾蛟宫中,四处都是北冥国君苏弼黎的眼线,消息闭塞。赫连瀛彻在这里这么久,完全没有听说,公良缀儿怀孕之事。
今日,若不是婵娟公主无意间提到,赫连瀛彻很会被周围的人,蒙在鼓里。
玉翼急忙回眸向婵娟使了个眼色。
婵娟公主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漏了嘴,不小心,将公良缀儿怀孕的事,透露了出来。
本来,婵娟和玉翼二人是说好了的。怕赫连瀛彻会因为公良缀儿怀孕的事,更加的牵挂公良缀儿,心猿意马,所以,这才一直嘱咐宫里的人,任何人不得将此事说与赫连瀛彻知道。
没想到,婵娟自己方才却说漏了嘴。
“是呀!”婵娟公主急忙收回慌张的眼神,“我也是刚刚听说的,说是滢贵妃娘娘怀有身孕的事,几乎整个大炎都传遍了!还有人因此,而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来。”
赫连瀛彻微微一笑,“她怀孕了,其他人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