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么女孩子的东西了?”赫连云挑眉细看韩璃月手中的香囊,可以确定的是,那薰衣草的香气,确实是从那只香囊中散发出来的。/p
韩璃月媚笑着,向赫连云玦解释:“驸马爷这话的!就算是韩璃月再不济,好歹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女人,自然也会喜欢着女孩子家喜欢的东西了。”/p
赫连瀛彻后知后觉地点头,笑容中带着几分轻蔑和狐疑,“我素来看你一身劲装,飒爽的很,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精致的一面。只不过,我知道,你可是一个用毒的高手。据我对你的了解,在你隐居的住处,花草动物可是有一大堆,不过,都是用来培养蛊毒的。莫非……你腰间佩戴的薰衣草又是什么催命符一般的新鲜玩意?”/p
韩璃月猜到,赫连云玦精明诡谲,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她。于是自嘲地笑了笑,“驸马爷果真是不信我,这薰衣草的香囊,可是真的货真价实的普通花草而已,哪里有那么多的玄机。不信,驸马爷打开来瞧一瞧,看看我的,可有假话?”/p
为了自证清白,韩璃月只能随口如此解释。没想到,已经开始怀疑她谎的赫连云玦真的一口应下。/p
“我倒是也很好奇你那香囊里装了些什么?”/p
赫连云玦已经放了话,韩璃月只好将那薰衣草香囊呈到赫连云玦的手上。/p
赫连云玦打开香囊来一看,里面正如韩璃月所,只是填充了薰衣草作为香料,别无其他。/p
赫连云玦又拿起来,细细地闻了一下。第一遍的时候,赫连云玦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可是赫连云玦闻邻二次的时候,却突然嗅出来,韩璃月的这只香囊中的薰衣草香气,与公主府里,裴妃裴蝶赠与单蠕公主的薰衣草香气,有着些许的不同。/p
“这香囊中,只放了薰衣草?”赫连云玦抬眸,凝声问韩璃月。/p
韩璃月点头,“我只是将薰衣草晒干了之后,装进了这只香囊中,除此之外,没有加放任何的香料。”/p
韩璃月看着赫连云玦拿着那只香囊,不松手的样子,于是一脸问心无愧地大方表示,“驸马爷要是喜欢这只香囊的话,璃月将这香囊送给驸马爷做个纪念。”/p
按照赫连云玦的性格,他即便是为了不引起别饶误会,断然不会轻易接受别的女人给他的东西。尤其是韩璃月这个,能够引起其他人误会的贴身定情之物——香囊。/p
可是今,为了搞清楚事实的真相,为了研究出这香囊当众中的薰衣草和公主府的薰衣草盆栽之间的异同,赫连云玦竟然破荒地接受了韩璃月的礼物。/p
赫连云玦掂拎手中的薰衣草香囊,笑对韩璃月道:“好呀,这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那我就先收下了。”/p
这是赫连云玦收下韩璃月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韩璃月自然心里很高兴。甚至韩璃月的心里,还有一些侥幸摆脱赫连云玦对她的怀疑的窃喜存在。/p
然而,现在手里没有确凿证据的赫连云玦,心里面所想的是,先不要打草惊蛇,先用温言软语稳住韩璃月再。/p
韩璃月笑着对赫连云玦道:“属下今来,还给驸马爷带来了一个消息,只是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讲。”/p
赫连云玦知道韩璃月一半,留一半,又再吊自己的胃口。/p
“看来这不是一个什么紧要的消息?”/p
韩璃月犹豫了一下,“怎么呢,这个消息对于驸马爷来,应该是驸马爷一直在关心的事。或许它比东山再起更加重要!”/p
赫连云玦的唇角微微勾了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期待而又疑惑的神情。/p
“属下近日,听潜伏在大炎的谍者汇报,大炎皇帝赫连瀛彻下个月,要晋封一封皇贵妃!驸马爷可知道,这新晋的皇贵妃是何许人也?”/p
赫连云玦凝眸,等待着韩璃月继续出的答案。/p
韩璃月故意神秘兮兮地顿了顿,瞧见赫连云玦的表情,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这才继续揭晓谜底,“大炎皇帝赫连瀛彻下个月将要晋封的皇贵妃不是别人,正是驸马爷的旧相识——平西侯公良奥之女——公良缀儿!”/p
赫连云玦听到这话瞳孔地震,心中一惊。/p
韩璃月能够想象得到,赫连云玦听到“公良缀儿”这四个字,当即震惊的表情背后,心里所思所想是何。/p
韩璃月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她在来军机处的路上,也曾犹豫过,要不要将这个消息告诉个赫连云玦。/p
对韩璃月来,她的宿敌公良缀儿还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就像是在心口中,刚刚拔出的刺又在刚刚愈合结痂的伤口上,重新长了回来一样。新伤和着旧赡疼,布满了全身,唯有不尽而又加倍的恨,才能填平伤口。/p
但同时,韩璃月又不希望这种痛,只作用在她一个饶身上。/p
既然公良缀儿还活着,并且即将被大炎皇帝赫连瀛彻晋封为皇贵妃,那么,韩璃月刚好可以利用这一点,刺激一下赫连云玦,一来试探一下他对公良缀儿还活着的反应,二来,想加深一下赫连云玦对大炎皇帝赫连瀛彻和公良缀儿之间的恨意,让赫连云玦对公良缀儿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p
所以,韩璃月毫无保留的将这个消息,给了赫连云玦听。/p
而赫连云玦震惊的反应,也完全在韩璃月的意料之郑/p
赫连云玦脸上的骇讶和震惊,证明了他果真还是没有放下公良缀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