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瀛彻在行营御帐中凭借直觉怀疑着字义琪王赫连瀛初的忠心,而义琪王赫连瀛初也是在自己的营帐之内,也挑灯夜思,不发一语。/p
自从赫连瀛彻得胜归来之后,义琪王赫连瀛初的处境就十分的微妙,尽管义琪王赫连瀛初已经格外的心了,却还是能够看得出来,从赫连瀛彻的言语和眼神中,透露出来对义琪王赫连瀛初的不信任。/p
尤其是今晚上的夜宴,义琪王赫连瀛初是感觉到赫连瀛彻犀利的目光,一直都没有从自己的身上移开过。赫连瀛彻问自己的几个问题,也使得,义琪王赫连瀛初隐隐的察觉出来,赫连瀛彻开始对自己有所怀疑了。/p
回到营帐之内的义琪王赫连瀛初,一直独自坐在桌前思考着,自省着,却还是没有想清楚,赫连瀛彻究竟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导致对自己如此警惕,如此戒备和怀疑。/p
义琪王赫连瀛初正在营帐之内苦思冥想,一直没有想到答案。这时贺泽王赫连瀛泰挑帘,从帐外进来。/p
“我看九哥营帐内烛光还亮着,就知道九哥还没有休息。”贺泽王赫连瀛泰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提着一坛酒。/p
义琪王赫连瀛初急忙收拾起了刚才的思绪,莞尔笑问贺泽王赫连瀛泰:“怎么?你还没睡?”/p
话前,贺泽王赫连瀛泰已经坐在了义琪王赫连瀛初旁边,那坛酒,也被他摆在了桌子上。/p
“今日在夜宴之上,我看九哥喝酒喝的还没有尽兴。所以就特地拿了一坛美酒过来,准备与九哥一同畅饮!”贺泽王赫连瀛泰心情好爽,平日里也喜欢多酌几杯。今日当着着赫连瀛彻的面,一直收着,没好尽兴。感觉义琪王赫连瀛初今晚上喝得也很少,于是就趁着夜宴都散去了之后,特意端着一坛子美酒,跑到义琪王赫连瀛初的营帐内,找义琪王赫连瀛初共饮。/p
今晚义琪王赫连瀛初心中有一些心事,一直没有放下,想又想不通,睡又睡不着。贺泽王赫连瀛泰端了酒过来,就正好陪他多喝上两杯,借酒消愁。/p
“好呀!你来的正是时候,正好我今晚上有些睡不着。刚好陪你,可以多喝几杯!”义琪王赫连瀛初敞亮的应下,立马拿来了营长内的酒樽。/p
贺泽王赫连瀛泰笑着,端起那坛美酒,一一倒在了两只酒樽之内。/p
二人谈笑风生的喝起酒来。/p
贺泽王赫连瀛泰率先对义琪王赫连瀛初道:“来,今的喜事还真是不少!公良缀儿完全恢复了记忆,看样子,皇上的心情也应该是不错的。只是,皇上关心柔夷新君之事,行事也比原来更加谨慎了一些,在夜宴之上,有一些思量,也是在所难免的事。”/p
“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是少议论一些后宫和朝政的事微为妙。”义琪王赫连瀛初淡淡的道,他不希望与贺泽王赫连瀛泰的话被有心人隔墙有耳的听到,到时候你再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一番。/p
贺泽王赫连瀛泰并没有理解义琪王赫连瀛初的用意,反而问义琪王赫连瀛初:“今从皇上的口中得知公良缀儿恢复记忆的消息,难道就九哥你就一点儿都不感觉到高兴吗?毕竟我们和公良缀儿可是老熟识了!知道她恢复了记忆,我真是高忻不得了!”/p
贺泽王赫连瀛泰的很兴奋,但是义琪王赫连瀛初的表情看起来却依旧很冷淡。/p
“难道十一弟忘了吗?公良缀儿现在的身份,可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的舞姬了。他现在可是皇上的准皇妃,不定以后有机会,会成为母仪下的皇后的!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在后面讨论此事,只怕会自找麻烦,惹火烧身!”义琪王赫连瀛初对贺泽王赫连瀛泰的警告,是出自于好意。同时也是对他自己的情绪的宣泄与保护。/p
“九哥,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我们和公良缀儿都是朋友,虽她现在是皇帝哥哥的女人,但也不妨碍我们作为朋友最基本的关心吧?”贺泽王赫连瀛泰爽朗的笑问。/p
义琪王赫连瀛初微微一笑,笑贺泽王赫连瀛泰涉世未深。其中的利害关系,君臣之间的伴君如伴虎的危险距离,贺泽王赫连瀛泰显然还没有处理得当,游刃有余。/p
义琪王赫连瀛初的话不能的太直白,以免贺泽王赫连瀛泰不心漏了嘴,让外人听了去,误以为义琪王赫连瀛初是在挑拨什么,于是将话圆了回来,继续道:“我们虽然与公良缀儿算得上是熟识的朋友,而与皇上则是一奶同胞的兄弟手足,但毕竟君臣有别。尽管皇上和公良姐心胸宽广,不会追究与我们,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是应该尽可能地恪守做臣子的本分。少关心一些,本不应该我们去关心的任何事。”/p
贺泽王赫连瀛泰的脑袋虽然不算灵光,反应也不算快,但是义琪王赫连瀛初所的言下之意,贺泽王赫连瀛泰还是能够猜测出几分的。/p
贺泽王赫连瀛泰齿牙春色,“我懂九哥你的意思。不过我们现如今不也是私下而已嘛。也用不着这么谨慎的呀。”/p
“有句话不是得好吗?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些未必不好。”义琪王赫连瀛初还是忍不住叮嘱贺泽王赫连瀛泰。/p
“是是是!九哥教训的是!弟弟,我记住了!两耳不闻窗外事,莫谈他人是非!今晚上只管畅快的喝酒!不醉不归!”/p
贺泽王赫连瀛泰罢,又再次举起酒樽,与义琪王赫连瀛初一起开怀畅饮。/p
而义琪王赫连瀛初却一直都是皮笑肉不笑,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