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要带着公良缀儿逃跑,还不快追!”单蠕公主一声令下,周围的兵卒立即策马急追,还有十余名弓箭手,向马车方向射箭。
易容装扮成了大炎侍卫的赫连瀛彻驾着马车,疾驰而去。
金凤凰和大炎副将魏威等人急忙从旁掩护。
然而,赫连瀛彻他们还是没有能够预料得到,诡计多端的单蠕公主,为了以防万一,早已在那马车上动了手脚。
赫连瀛彻赶车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发现了这辆马车重心不稳,随时都有侧倾得可能。
但后又追有追兵,眼看着对面的魏威等人过来掩护自己。赫连瀛彻只要再努努力,坚持一下,就能与魏威将军等人会合。带着公良缀儿顺利逃脱。
就在马车离炎军还有不到十余米的距离,身后的柔夷军突然放了火箭,瞬间点燃了马车的车尾。
单蠕公主原本就已经在马车中暗藏了许多的稻草和火药,只要有人敢劫走公良缀儿,单蠕公主便会下令命人火烧马车,就算是他们能侥幸成功,也只能得到公良缀儿的一具尸体。
一眼瞥见现状的赫连云玦,以及易容成了赫连瀛彻,与赫连云玦决斗的少侠弗隐,无心二人之间的打斗,一并跳出圈外,各自营救各自的一方。
赫连瀛彻料到不好,想要跳到马车中,将公良缀儿抱出来,可是驾车的马匹,却因为受到了惊讶,而失去了控制。整个马车在山崖处侧翻,金凤凰和弗隐上前,将赫连瀛彻及时救出,而马车的公良缀儿却被困在车内,随着侧翻的马车,一同跌入了山涧。
“缀儿!”被金凤凰和弗隐二人救起的赫连瀛彻不顾自己身上的擦伤,想要冲上前去救跌落山涧的公良缀儿,却被金凤凰和弗隐二人及时拦住。
“皇上万万不可!”
只见那马车坠落山涧的那一刻,突然发生了爆炸,整驾马车被炸得四分五裂,浓烟滚滚!
“缀儿!缀儿!”在最后一刻,没能救出公良缀儿的赫连瀛彻痛心疾首,望着马车坠落的山涧,捶胸顿足。
赫连云玦回归到柔夷军阵前时,也亲眼看到了这一幕。赫连云玦嘴上虽然不能说什么,但是心里面因失去公良缀儿而心如刀割之痛,绝不亚于赫连瀛彻。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非要杀了公良缀儿不可?!”赫连云玦回身,厉声质问这一切悲剧的始作俑者——单蠕公主。
“他们违背了我们之前的约定,暗抢人质,还找了替身来糊弄你我,我怎么容他!他们不是很在意那个公良缀儿的嘛,既然公良缀儿对我们柔夷来说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我就绝不能允许他赫连瀛彻能顺利的将公良缀儿救回去团圆,让我们白忙活一场。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斩草除根!杜绝后患!”单蠕公主狠言诡辩。
两军交战之时,赫连云玦与单蠕公主之间来不及多言。只能合力先击退了敌人再说。
为了给公良缀儿报仇,赫连瀛彻下令,命炎军与柔夷军刀兵相见,两军厮杀在了一起。
赫连瀛彻冲锋在前,为了给公良缀儿报仇,不惜与赫连云玦和柔夷军决一死战。
赫连瀛彻身后的大炎将士们,也一拥而上,誓要为公良缀儿报仇,驱除柔夷敌军。
两军双方交战在一起,又是一场惨烈的鏖战。
赫连瀛彻和赫连云玦,各自代表各自阵营的主帅冲锋在前,打斗在一起。
而金凤凰也单独将毒妇单蠕公主视为进攻的目标。她要为公良缀儿报仇,更要亲手除掉这个毒妇,为大炎铲除这个祸害。
大炎的兵将进攻势头太猛,所谓的哀兵必胜,让单蠕公主和柔夷军不禁有些难以应对。
两军刚刚交手没有多久,单蠕公主就觉得柔夷军的不足。不宜与炎军硬碰硬地久战。
于是发出信号,命令战场厮杀的柔夷军收兵撤离。
兵将们接收到单蠕公主撤退的信号,且撤且战,只有驸马赫连云玦一个人还在与赫连瀛彻交手,二人打斗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思。
单蠕公主从旁看着着急,刚要上前阻止,劝赫连云玦收手,怎知金凤凰却纵身一跃,横刀拦在单蠕公主面前。
“毒妇!哪里逃!”金凤凰说着,拿起刀,就向单蠕公主的身上劈去。
单蠕公主一个闪身躲开了金凤凰的刀,急忙让身后的兵卒们,将金凤凰围住,掩护自己。
单蠕公主抽身离开,命弓箭手向金凤凰射箭。眼看着如雨点般的箭,一股脑地飞射而来,金凤凰抡起胳膊,挥刀挡箭。
弓箭手们射出的箭,都扑了空。
金凤凰趁弓箭手们第二次射箭的空隙,飞身一跃,直接追上了躲在兵卒后面,准备逃跑的单蠕公主。不由分说,与其打斗在一起。
论武功,单蠕公主和金凤凰二人不分上下。但是方才单蠕公主躲闪金凤凰的拿一下,却不小心动了胎气。
自觉身体不适的单蠕公主,勉强与金凤凰招架了十几个会合,却渐渐强撑不住。
额头上早已冒了汗。正在危急之时,单蠕公主的心腹——柔夷谍者韩璃月及时带人赶到,救下了单蠕公主。并将动了胎气的单蠕公主平安送回了柔夷营内。
“公主,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韩璃月将单蠕公主送回帐内坐下,看着满头沁汗的单蠕公主,关切地询问。
“你们不要管我,驸马还在与赫连瀛彻搏斗,情况十分危急,你赶紧派人去救他!”单蠕公主忍着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