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果然与她母子认识!”单蠕公主边说,边窥瞧赫连云玦脸上震惊的反应。
“原来是安南王命手下的人,将我们母子抓到这儿来的?!”杜妙儿淡定的回答,刻意称呼赫连云玦为安南王,撇清与赫连云玦的关系。
单蠕公主笑着矫正杜妙儿已经不太确切的叫法:“杜太妃称呼的过时了。现在应该称呼赫连云玦为柔夷国的主帅,也是我单蠕公主的驸马。”
杜妙儿这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狠辣妖艳的女人,就是柔夷天女将军——单蠕公主。
而杜妙儿没有想到,起兵逆谋失败的赫连云玦竟然会因缘巧合的成为柔夷国的主帅,单蠕公主的驸马。
与这些相比,令杜妙儿更加惊讶的,竟然是赫连云玦的旧爱云缀儿也在柔夷营内,站在赫连云玦和单蠕公主的身后。
“是公主的人,将她们母子抓过来的?”赫连云玦没有想到,单蠕公主还会对自己留一手,自己根本不曾听说过,单蠕公主又派了其他人偷袭悠郡城之事。
“驸马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只是想给驸马一个惊喜,让驸马能与昔日的情人团聚,好好在一起叙叙旧而已。驸马不必紧张。”
赫连云玦知道,单蠕公主将杜妙儿母子抓来,肯定没安好心。
“公主大费周章的,将大炎的杜太妃和悠郡王赫连瀛晰母子二人抓过来,未免小题大做了。她们母子两个早已经远离了朝政纷争,几乎与平民百姓无异。你绑了她们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驸马先别着急将话说死,先且让驸马好好瞧瞧她们母子二人,尤其是那个悠郡王赫连瀛晰,驸马才做言语定论。”
单蠕公主说罢,还不忘提醒身后像局外人一样,站定在原处的公良缀儿:“公良小姐也看看,帮着驸马分析分析,说不定能理出什么头绪来。还说不准,能给公良小姐,带来什么惊喜。”
公良缀儿将眼神一撇,笑答:“这是公主和驸马二人的家务事,我哪里有参与评判的权利。我也只能当一个局外人,冷眼旁观就好。”
“公良小姐,想要冷眼旁观,可是不那么容易。况且,眼前这母子二人说不定与公良小姐还是老熟人呢!怎能一句冷眼旁观,就打发了去!”单蠕公主说笑着,将悠郡王赫连瀛晰,一把从杜妙儿身旁抢了过来,带到了赫连云玦和公良缀儿二人面前。
“你想干什么?!”之前还平静如水的杜妙儿,见自己的孩子被抢,声嘶力竭的质问单蠕公主。
“杜太妃先不要这么激动,以免吓倒了你的孩子。杜太妃放心,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儿子的。”
单蠕公主将赫连瀛晰推到赫连云玦面前,“驸马仔细瞧瞧,这孩子长得像谁?!”
赫连云玦定睛一看,竟然惊讶地发现,眼前的悠郡王赫连瀛晰竟然与自己长得十分长相。赫连云玦不仅讶然回眸,望了一眼同在帐内的杜妙儿。
就连公良缀儿也一眼瞧出悠郡王赫连瀛晰长得像极了赫连云玦。
赫连云玦和公良缀儿二人心中,恍惚中都有了答案。
杜妙儿见状,急忙冲破两旁兵卒的押解,上前两步,将早已愣住的赫连瀛晰一把夺回了自己的身旁。
单蠕公主冷眼瞧着杜妙儿有些令人疑惑的举动,不禁笑问她:“杜太妃这么紧张这孩子,不像让别人看见,尤其是不像让云玦认出来,是为什么?难不成杜太妃心里有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公主究竟想要做什么?!公主特意将她女子过来,就是想让我给她母子二人相面的吗?!”赫连云玦绝口不提,单蠕公主想要的答案。
“难道驸马没有看出来吗?驸马面前的这个悠郡王赫连瀛晰长得与驸马几乎一模一样。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不得不引起人的想象与怀疑。”单蠕公主在一步步给赫连云玦挖坑,想让赫连云玦自己跳进去。
还未等赫连云玦回答,杜妙儿就抢先一步说道:“单蠕公主不会以为我的孩子长得有点像公主的驸马,就因此而认定,我的儿子瀛晰与驸马有什么瓜葛吧?”
单蠕公主呵呵一笑,“杜太妃果真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恐怕要让单蠕公主失望了。如果,单蠕公主确实是认为这个孩子与驸马有关系,那么我杜妙儿可以直接告诉公主,这个孩子确实与安南王,也就是公主的驸马赫连云玦有一些关系。”
“哦?!杜太妃果真承认了这个孩子与驸马有瓜葛了?!”单蠕公主感觉有意外发现,欣喜不已。以为杜妙儿也当众承认赫连瀛晰就是赫连云玦的亲生骨肉。
赫连云玦闻听,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
气氛更加紧张。
“公主不要着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承认这孩子看起来会让人觉得他长得有几分像安南王赫连云玦。那是因为这个孩子本就是安南王的亲侄子。况且先帝与安南王是亲兄弟,两个人长得也有几分相似,所以,公主以为的瀛晰长得像公主的驸马爷,倒不如说是瀛晰长得像先帝更为确切一些。”杜妙儿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亲口否认了单蠕公主的猜测。
“你说这个赫连瀛晰是大炎先帝赫连云璜的骨肉?!”单蠕公主惊讶万分,心生怀疑。。
“当然!难道公主仅仅以为瀛晰和安南王长得像了,就误以为瀛晰是安南王的骨肉,未免太荒唐了些。要知道,反倒是宫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