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恒对上她的眼眸，眼里满是认真，“你说的，我就信。”

医毒不分家，小姑娘的医术不错，会制点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心头一跳，卫初一不敢再跟他对视，怕会沦陷在他的眼眸里。

“你不觉得我歹毒？”

“被人欺负到头上来，还不懂得还手的人才是傻蛋。”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别人若犯到他的头上来，他必会还回去的。

他希望他喜欢的人也是如此，不要太过善良，任由别人欺负。

卫初一咧嘴一笑，心头轻快了起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错，咱俩的看法一致。”

她也是个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人，“送你，可以用来吓唬人。”

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小瓶子，温以恒轻笑着摇了摇，“可以告诉我里头装的是什么吗？嗯？”

虽然小姑娘说的吓人，但她不是心肠恶毒之人，不会真的置人于死地的。

把手背到后头，卫初一嘿嘿一笑，“是痒痒丸。”

她担心姜氏会上门捣乱，特地炼来吓唬她的。

没想到，会先用在别人身上。

“会死人吗？”

卫初一摇头。

温以恒再问，“没有解药？”

“解药是洗澡。”

洗完就不会痒了。

温以恒无奈一笑，他家小姑娘呀！

犹豫了片刻，他出声，“有没有快速发作的？”

一个月太久，他想要快速发作的。

卫初一歪头看着他，“你想要快速发作的？”

温以恒点头，此药用来审问敌人，说不定效果会很不错。

“好，我有空给你炼。”

他勾了勾她的手指，柔声说辛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