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望着莱斯特，对方的真诚和温柔让他非常感动。他用那种无辜的眼神定定地看了莱斯特一眼，接着垂下眸子，望着莱斯特的手臂还是大腿还是随便什么地方，像在认真思考莱斯特话里的含义，然后他又抬起头，重新望向莱斯特的眼睛。

他轻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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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乡下汉

金发杀手简直太想把眼前的甜心饼干揽进怀里又亲又抱了，但是，为了防止吓到路易，他还是决定循序渐进。

莱斯特首先尝试亲吻路易，后者因为后怕而瑟缩了一下，于是，他停顿下来，呼出一口气，说：“别怕。不会再那样了。”

接着，他又试探着去吻路易，这一次，路易没有再闪躲。

守信的莱斯特。他先是轻柔地吸吮路易的嘴唇，察觉到对方的身体因此微微颤抖，然后他把舌头放进路易的口腔里，和对方纠缠在了一起，他使出浑身解数，让自己绕着路易的舌头打圈圈，只为了让路易觉得舒服。温热湿滑的唾液在他们的连接处来回翻滚流淌，一切美好得像情人低语一样。

接着，莱斯特的右手从路易的后脑勺一路向下，划过脊柱，到达尾椎骨附近，所经之处让路易产生了一股熟悉的触电般的酥麻；而左手扶上了路易的腰际，掀开衣服，慢慢地伸了进去。他的手掌温度很高，当触碰到路易的皮肤时，突然的热意让后者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

莱斯特轻轻地抚摸着路易腰间的皮肤，一如所想的紧致细腻。他一不做二不休，放开路易的嘴唇，转向新阵地。他两手并用，把路易的衣服掀高，而路易则干脆像个乖宝宝似的，顺着莱斯特的动作举高双手，任莱斯特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莱斯特随手把路易的衣服放在床上，而就在他打算继续下文的时候，他在月色的余光中看到路易正在朝他靠近。路易沉默地亲了一下莱斯特的脖子，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不过，他想尽自己所能给莱斯特一些回馈。于是，他也模仿莱斯特的动作，帮助莱斯特把衣服脱了下来。

现在，他们两个第一次赤裸着上半身相见了，虽然清淡的月光透过窗帘又减弱了几分，但足以让他们看清彼此的轮廓。

莱斯特再一次当起了领头羊。他把被子掀得更开，率先爬上床，然后拉着路易的手，把路易带到这个从未有人涉足过的世界里来。路易小心翼翼地躺下，直到彻底与床铺平行。他用一种既生疏又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头顶的天花板，而莱斯特则用手撑着头，侧躺在他旁边，静静地望着他。

“觉得还好吗？”

“嗯。”

“可以继续吗？”

“嗯。”

唯恐莱斯特以为他是在说客套话，路易边回答边冲莱斯特认真地点点头，示意金发男人可以毫无忧虑地继续。他现在感觉很好，不再觉得害怕了。

于是，莱斯特的手伸向路易的胯部。他慢慢地解开路易的裤子，路易配合地把裤子往下拉到小腿，但还是觉得碍事，干脆蹬着脱掉了。

莱斯特正打算继续下一步呢，他的好学生路易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了。就像小孩会模仿自己崇拜的超级英雄，对同性之间毫无经验的路易，也在努力模仿着莱斯特的一举一动。譬如，莱斯特吻住他，他就予以回应的吻；莱斯特脱掉他的上衣，他就脱掉莱斯特的上衣；现在，莱斯特脱掉他的裤子，要正式开始为他纾解yù_wàng了，他也笨拙地想去抚慰莱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