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王俭。”欧阳游子伸出手去,隔着桌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既然一心为曲总办事,就不能背叛。还有,姐告诉你一个秘密:要想娶漂亮姑娘,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拼命赚足钱,买大房子,买好车,这个办法比为你喜欢的人做情报员有效。”
王俭终于默默地走了。
欧阳漓把头仰起,将颈椎顶在椅背上。她太累了,颈椎针扎似的疼。
咖啡厅的音响里,脆嫩的嗓音反复唱着两句歌词:
yu.
lverlbeforeyou.
……
“青春是多么美好,可惜它太短暂了,太容易失去了。”她心里叹息着,一种悲苦涌上心头。她从明净的玻璃窗向外望去,一对青年男女相拥走过,那璀璨的笑容,让整条街的风景黯然失色。
欧阳漓醉了,醉得很沉。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汪然坐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吸着烟。
欧阳漓觉得胃里阵阵抽搐,头也很晕,但心里竟然有一种被释放的轻松。
“醒了,可吓死我了。”汪然见她醒来,关切地问,并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原来你那么喜欢喝酒是有道理的,酒这东西,的确很有魅力。”她慢慢坐起来,将枕头垫在背后,“汪大少爷,感谢你将我弄回来,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还算有点良心。”
“阿漓,别拿我取笑了。”汪然把头一低,“是我对不起你。”
“现在说这些干什么?讲话了,君子断交,不出恶语,咱们好聚好散吧。”欧阳漓叹了口气,“这两天,我也想通了,当初,咱们结婚,可能都没想好。既然你喜欢宋佳,她也喜欢你,咱们就分开吧。”
“怎么分?”汪然仍然低着头,“我听你的。”
“别人怎么分,咱就怎么分。”欧阳漓说,“你爸妈的财产,是老人一辈子的心血,我们不能沾,至于以后是你继承,还是小雨继承,那是你们的家事。你也知道,这些年,我挣了些钱,但没你挣得多。按法律,夫妻共同财产,一人一半,我虽然并不高尚,但也不会这么干,还是你多一些吧。宋佳这两年也挣了些钱,但不太多,日后你们要生活,也需要钱。我一个人过,花不了多少。你看着办,想好了,写个协议,我签字就是。”
汪然沉默不语,半晌,他说:“我不同意,还是按法律办事吧,甚至可以多给你一些。对了,你刚才说,你一个人过,难道那船长,你们不合适?”
“挺合适。”欧阳漓想了想说,“不过后来我想了想,还是没同意,太远。”
“怪不得,你们没玩够时间,就回来了。”
“是啊,不然我怎么会碰到你们?”
“你看见我们了?在哪?”
“庄河汽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