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片狼藉，留下许多做过的痕迹，却没有留下半点爱过的温存。

第2章

“你要去哪里？”雨欣沉不住气的问。莫然没有回应，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做停留。雨欣得不到答案，干脆光着脚走到这个清瘦女孩的面前，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胸部，把她推坐在床上，趴在她身上，直视着她眼睛，“莫然，我问你，你要去哪？”

“我想出去走走。”莫然起身，把身上的雨欣推到一旁。

“你不要骗我了，下着雨你上哪走啊？好，如果你想出去的话，我和你一起！”雨欣很倔强，“我知道你要去找她，对不对？”她将手放到莫然的头发上，声音有点抖。

“你不要管我了好不好？我就想自己一个人出去，透透气，而不是24小时被监控着！”莫然愤愤的将雨欣的手拨开，很是不耐烦，像一个任性的孩子。

“你……”雨欣一个字都多说不出来，目光开始锋寒凌厉。顿了顿，她咬着牙说：“莫然，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我对你怎么样你感受不出来吗？半年了，你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到现在，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个贱人吗？真的在你心目中一点分量都没有吗？！”

莫然抬起头，正视着雨欣的眼睛说：“雨欣姐，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知道感恩。可是，我是真得不想再这么活了，我想让自己解脱。你懂吗？”莫然拉起雨欣的手指，有点用力的传达自己的内心。“我一直在等着她给我的结果，可是什么都没有，我不想再托下去了，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不是吗？”

雨欣低头抱住了莫然的头，轻轻的亲吻着，想最后留住她的发香。过了一会，她说：“你还爱她吗？”用下巴抵住莫然的头。

莫然不语，不知道怎么回答。爱还是恨？如果没有爱哪来的恨呢？可是，她伤我如此之深，为什么我还是忘记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