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莫云曦说到做到。只希望你也如此。”

“吾不屑如此。”漓浕有些恼怒，想他堂堂上古排行第三的妖兽，竟会被小小人类如此怀疑，真是气煞吾也。

“那好，”莫云曦缓口气，没想到今天竟会如此顺利，“漓浕，我想问你个问题？”

“真是不懂礼貌的臭丫头，说吧！”

面对漓浕的变化，莫云曦反而笑了，很真诚的笑，看来这漓浕也不难相处，当年的自己还是太过鲁莽了，作为上古妖兽，漓浕有自己的坚持与尊贵。

“你是妖兽，那为何即将踏入神兽的蛇王会如此恐惧你？”这一点，莫云曦很不解，按理说，妖兽不是应该比神兽实力要低下吗？

“哼！”漓浕大哼一声，“吾乃上古妖兽，岂是如今这等妖兽可比拟？”

“为何？”

“上古妖兽，那是何等的强大，即使是上古神兽在本座面前也只有逃亡的命。”漓浕说这句话时充满了不屑却又充满了怀念，“上古十大妖兽，即使是神兽也不得不避让的存在，更何况本座？就算是上古时期实力比汝低下的灵者，汝也未必能赢。那时的灵者才是真正的灵者，而如今的汝等学的不过是皮毛罢了。”说到这，漓浕话语里尽是沧桑。

“还请前辈详细告知。”莫云曦恭敬道，现在越发觉得自己当时做的是愚蠢行为，好在这漓浕没下杀手，不然哪有如今的自己。她现在可是真正敬重漓浕。

“唉，”漓浕感叹一声，丝毫不将莫云曦语气的变化放在眼里，罢了，罢了。

“上古时期对汝而言太过遥远，亦不是汝这等实力可理解的。汝只需知晓如今汝见到的强者不过形似神不似罢了。不管妖兽或是人类追求的皆是等级上的高低却忽略了灵气最原始的由来。”

“最原始的由来？”莫云曦低声着，而脑海里却是翻天覆地的思索着。

“初始感受到灵气的存在不过是心无旁骛的去感知天地的奥妙，那么在级别上亦是如此，只有心境到了那个程度，汝的灵力才会到达那个程度，否则，汝只不过是灵力的傀儡。最终也只会成为灵力的驱使者而不是灵力的使用者。”漓浕沧桑的声音响彻在莫云曦心底。

“汝需去获得感悟方可再次晋升，否则，汝的实力永远只能发挥一半而已。汝出去吧！没找到濛之前不要再来打扰吾之休息。”漓浕下了拙客令，这些道理还需自己去体会，就算他告诉的再多也是无用的。

站在一片墨色浓雾里，莫云曦突然发觉自己就像这浓雾般虚无缥缈，不知该去往哪儿却又只能生生困在这方小天地里而不可自拔。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迷茫，她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又好似空气般摸不着抓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从指缝中溜走。

第43章 荒漠历练

历经五天，莫云曦顺利出得死亡之谷。一出谷，莫云曦便将消息告诉了蛇王，应蛇王的要求，到达东阳山再放出众蛇。东阳山有处峡谷，气候灵气各种皆适宜，也没有实力强大的妖兽在那儿。那是处小峡谷，亦是简坤告知她的，她便将那处地方告诉了蛇王，而蛇王则当场决定将以后的蛇窝设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