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神官笑,“你还不快吃,吃完要去平津阁。”
“唉,”花浓摸摸头,“该死的朱鹤舞,找个机会一定痛扁她一顿。”
吃完后,冠卿脸皮薄,受不了宫叔父一见他就笑,扯着乔羽回玲珑精舍了。
昨晚两人折腾了一整夜,回到家后,全蔫了,一直睡到太阳落山,被如袖喊了起来,草草吃了东西,又迷迷糊糊地爬上床睡了。
一直睡到次日天大亮,两人才起身赶去平津阁。
到了平津阁门前,乔羽吃了一惊,眉头紧皱,“朱鹤舞难道没得到教训吗?居然让这么多人来送死?”
阁前的平地上已经摆放了十多具尸体,但花浓的手下还在继续清理阁里面的死者。
“这是怎么回事?”乔羽只觉得有股寒意从心底升起,那种战栗的感觉一直延伸至头顶,全身一片麻木。
花浓面色沉重的放下了覆盖在一个少女死者脸上的麻布,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