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那么多事，他们怎么可能继续爱她？

她不觉得自己是错误的。

杀死这样子的她，孙涧冰一点也没有大仇终得报的感觉，只像是完成了一个很简单的任务，就是这样子了吧……

轩辕棘死了，

研究院灭了，

慕容雪依也死了，

上辈子所有的恩怨都做出了结，他们赢了。

赢了之后就只剩这辈子的人生。

不，

还没有，

还有那些人……

孙涧冰一抬手放出异能，还陷在车阵之中的人，从最后面那台车开始，一路延伸到最前头，全都变成了冰块。

终于结束了……

看什么……

看着还盯着脚下尸体的雷御冥，孙涧冰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烦躁。

嗯……

结束了……

雷御冥直觉上觉得哪里不对劲，事情这么简单就完结了？总让他觉得还有后续没处理……

但是杀死一个像慕容雪依一样娇弱的女子，这么简单才是正常的。

几分钟，

就死了。

心脏被洞穿的感觉他也经历过，死亡真的是短短的一瞬。

但应该还有知觉……

他忘了。

那个时候的自己，到底坚持了多久？

死后能保持多久的知觉呢？

……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