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趴在他身上,抬起俏脸,看着花翎玉,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筱儿很yín_dàng?”
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着双眼,却无言以答。
南宫筱轻叹一声,又道:“玉郎,宫主曾经和我说一件事,当时筱儿听了,还不敢认同,可现在人家相信了。宫主说,其实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更想和不同的男人欢好,只因一般女子受礼俗所拘,不敢逞意妄为而已!她说这都是有据理的,但凡女子,不论是美是丑,都爱刻意妆扮自己,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吸引男人,希望让男人喜欢自己,纵使是嫁作人妻,都不会例外。而女子身上敏感的地方,也较男子为多,些微的触摸,就很容易让女子动情。还有,女子和男人交媾,女子会叫床,但男子却不多见。女子也很喜欢表现自己的身材,以优美的身体去诱惑男子!这一切,在在都是说明,女子其实比男人更好色。”
一番说话,听得花翎玉目睁口呆,却又不明她为何会说出这番道理?
只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所以……所以你想筱儿得到快乐,就该多多体谅人家!”话后,趴下身子,用力抱紧花翎玉,将头枕在他胸膛上。
花翎玉听了终于明白,原来南宫筱一番言语,其目的便在这里。
南宫筱经过刚才两番缠绵,亦感倦累,抱着爱郎,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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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筱在睡梦中朦胧恍惚间,感到身上一阵骚动,把她弄醒过来。
当南宫筱张开惺忪的眼睛,方始发觉,原来自己却坐在床榻上,玉背正挨靠在花翎玉胸膛,竟是被他从后拥抱住,而一对丰满傲人的娇乳,已双双落入情郎手中,兀自轻搓缓捏,娇嫩的乳肉不住从指缝满溢而出。
南宫筱抬起玉手,按上男人的手背,小手包大手,轻轻为情郎推蹭,扭过头儿,望向身后的花翎玉:“玉郎,你没事了吗?”
“嗯!”花翎玉颔首,看着南宫筱绝色的脸蛋,心中一热,将头一低,已封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毫不抗拒,热情地送上香舌,与他卷缠在一块,玉手推动男人的双掌,挤压着自己的rǔ_fáng,并在情郎口里道:“你这人真坏,才恢复自由,就来欺负人家!”
“谁叫妳这样可爱动人,只要看着妳这张姱容,就让人产生兴奋了。”
南宫筱一笑:“这样说,我和你成亲后,每天给你朝看夕看,岂不是让你兴奋死,没的早晚都缠着人家,给你日夜欺负!”
“恩爱夫妻,便当如此。”
“人家可不想终日只对着你,筱儿的好身子,仍想留给其它男人享用呢,不但要给其它男人,还要你这只大乌龟在旁瞧着看,就像刚才一样,让你看得下面无法软下来。”
花翎玉听得双目大睁,怒道:“妳……妳这个淫妇,竟敢说出这等话!”
南宫筱看见他这副怒容,也自一惊,暗骂自己说得太过,当下扭头仰首,在他俊脸轻轻亲了一口:“你不要生气嘛,其实一切都怪你,谁叫你刚才这样对我,看见人家给那个于浪这个,你应该恨死他才是,但你……但你竟然兴奋得硬起来,人家气苦不过,才想调侃一下你。”
“怎能不恨,当时我巴不得要将这个淫贼分尸,劈成两截。”
南宫筱一笑:“因何你又会看得硬起来?”
“我也不明原因,见着他那话儿一下一下捅着妳,捅得水儿乱飞,下面就不其然兴奋起来,那时我真个又恨又痛,又感异常酸苦,那种心情简直难以形容。”
二人便此胸背相贴,一面亲热,一面说话儿,极尽绸缪缠绵,南宫筱仍然带动他双掌,不肯让他离开,发觉身后被一根硬物牢顶着,心中自当雪亮,不由笑问道:“你下面硬成这样,刚才还没够幺?”
“抱着妳这个美人儿,又怎可能不硬。”花翎玉凑首在她耳背舔一下,问道:“对了,刚才妳和那个淫贼噙唇私语,究竟说了些什幺?”花翎玉一直就记挂着这件事。
南宫筱见问,心中一个嘀咕,岂敢说出自己和他抛情递意,只得睁着眼儿说谎话:“那有什幺,还不是问他是什幺人,为什幺要这样。”
“他怎样回答?”花翎玉追问。
“那人的名字你都听见了,还要问人家。”南宫筱回过头瞧着他,岔开了话题,免得爱郎继续追问,便道:“真是很奇怪,他怎会知道咱们的事,就连玄阴诀都知道一清二楚。”
“这个人极不寻常,我听他的语气,似乎和我娘有什幺关系。”
“对呀,他说七天后再来香蕊宫,也不知是恶是善,咱们还是早点告诉宫主,好作准备。但……但关于刚才我被他那个,你说可否让宫主知道?”
“当然不可以。”花翎玉马上作出反应:“这种事情,又怎能随随便便说出来,便是我娘亲,都不能例外。”
南宫筱一笑:“你也说得有道理,咱二人还没成婚,你便戴了满头绿帽子,实在是有点儿……”
“妳……妳还笑。”花翎玉撑起双眉,手上用力,握紧美人两团乳肉,使劲搓揉,以作惩戒。
南宫筱吃痛,大发娇嗔:“痛嘛,你怎能这样狠心,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花翎玉眉头一扬:“难道妳就不狠心,当着我面前和那淫贼亲嘴儿,还不住卿卿我我,四目传情!看妳那时的表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