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凤虽然欲火熊熊,但是并未失去理智,嘴里还反驳道:“我不,我不要,我不能当婊子,我是个要脸的女人。”
韩枫笑道:“我一定要努力把你变成不要脸的女人,让你比婊子还不如。”
陈熙凤一个劲的摇头说不。
韩枫一边玩着,一边笑道:“怎么样,婶子,过瘾吧?被男人玩的滋味多好?真可惜,太可惜了。”
陈熙凤粗喘着说:“可惜什么?”
韩枫叹息道:“这么好的身子,居然空自放了这么多年,没有男人玩,没有男人享用,实在白费了。”
陈熙凤娇喘着说:“谁教我命苦呢?谁教我男人那么短命呢?这个该死的,为什么不多活几十年?他要是活着,我还会这样命苦吗?他真是该死啊。”说到这儿,有点哽咽了。
韩枫不想引动她的伤心事,说道:‘好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是好好跟我一起享乐吧,我们明天就各奔东西了。来,玩玩我的家伙吧,明天就没福气摸了。快呀!还等什么?”
陈熙凤在韩枫的鼓励下,犹豫着伸手出,抓住了在自己面前的大家伙。她早就用身体领略过它的风采,知道它比自己的死鬼男人以及村长的都大、都长、都有力量。可此时握在手里,仍是芳心乱跳,胡思乱想。她心想:“我的女儿比我幸福多了,天天都有男人陪着,天天都有这样粗壮的玩意干她,她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哪像我这么命苦。”
韩枫说道:“你要是喜欢的它话,就用嘴吃吧,很好吃的。”
陈熙凤忙说:“不,我才不要,这是撒尿的东西,太肮脏了,我不吃它。”可是手还在抚弄着,因为她心里也是喜欢它的。
韩枫笑道:“你真是个老古董,一点都不开窍。跟你说,冰娜就喜欢吃,经常吃在嘴里玩,我不让她吃都不行。每次我们办事之前,不用我说,她就会主动帮我吃的,又仔细又用心,比吃棒棒糖还有味道。”
陈熙凤双手抚着,男人的气味就在面前,让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她说:“你又在胡扯了,冰娜哪是那么不要脸的人?”
韩枫嘿嘿笑,说道:“这跟要脸不要脸有什么关系?男女之事,要玩就玩个痛快,怎么开心怎么玩,从来就没有顾虑。要脸的话,还能干什么事?你看我怎么服侍的。”说罢,头一低,大嘴在她那里开动起来。
这强烈的刺激突来,几乎让陈熙凤晕过去。这是多么的感觉啊!陈熙凤只觉得飘飘然的,彷佛被空气给托到半空中,在云端飘飘荡荡。她忍不住啊啊地叫起来,叫得那么大声,叫得那么热情,叫得那么放荡,连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她简直是被快乐的波浪包围了、淹没了,她觉得自己再不是苦命人了。
韩枫多么狂野、多么卖力,不时还说道:“真好吃,真教人发疯。”
陈熙凤努力挺着下身,听着他的话语,虽然还有点羞涩,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所能达到的程度竟是如此的迷人,简直爽得要命。
韩枫抬起头说:“你要是喜欢我的家伙的话,就学我的样子,吃一吃它。”
陈熙凤摇头说:“我不会,我不要吃。”
韩枫见她实在是冥顽不灵,也不再勉强,心想:“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调教她吧,只要给我时间,给我机会,我一定会把她弄得像冰涵一样的放荡,一样不要脸。让她知道女人放荡起来会是什么样子。”他又低头开动起来。
陈熙凤喔喔直叫,身子乱颤,说道:“韩枫,韩枫,饶了我吧,我难受死了。你不要再这样弄了,我服了你了。你说喜欢我,那就快点进来吧,我让你干就是了。”她的声音无奈中又带点娇媚、带点风骚,听得韩枫心神俱醉。
这话多么诱人,这是呼唤他赶紧办事呢!从她这样古板的女人口中说出这话,已经很难得了。这使韩枫很有成就感。于是,韩枫调整姿势,转过身来,趴在她身上,双手握住,使劲揉搓着,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说‘我让韩枫干,让他狠狠地干’”
陈熙凤哪里说得出口,低声说:“你不干就算了,那种不要脸的话我说不出来。”
韩枫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古板,这么老土,比当初的冰琪还难改变。不过也难怪,她当了半辈子保守女人,思想上一直是传统的、古老的,现在突然让她突飞猛进,变成二十一世纪的前卫女人,是很不容易的。以后要是不分手的话,那就花点时间,花点精力,慢慢改变她
吧。总有一天,我要把她变得跟冰涵一样放荡,一样热情,现在她是做不到的,能主动让我干她,这已经是极限了,在以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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