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过药包扎好以后,缓过劲的沈鱼,只觉得的那伤口疼的更加厉害了几分。
只是眼在还在柳淮扬的书房里,她也不好有旁的发泄,只能生生忍着。
柳淮扬如何不知晓,他瞧着半躺在榻上的沈鱼,此时只见她面上颜色褪尽,星星点点的汗迹布满额头,半合着眼睛,秀气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便知晓她有多疼。
他有些心疼,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低低问了一句:“可要喝点水润润。”
沈鱼摇摇了头,睁开一双湿辘辘的眼睛,漾出个惨白的笑容:“烦劳爷叫人将奴婢送回奴婢房里去罢,奴婢瞧着爷这两日事情颇多,莫因为奴婢这点子小伤耽误了。”
柳淮扬并不答应,亲自倒上一杯白水喂她喝上几口,尔后只撩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