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还是无法决绝地放下伤重的他?究竟是在欺负人,还是找借口自欺?
“啊~”指尖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我想要抽回手,却被他轻轻地含住,永远慵懒微眯的眼闪着薄薄水光,清澈明亮,似嗔似怨,扯着人心底的那条弦,一抽一抽隐隐做痛。
他的舌尖卷上我的手指,柔柔地吮着,润泽的唇湿濡透明,温热的触感从指尖酥麻到心底,他调皮的舌头划着我的掌心,柔柔地打着转。
“色胚!”一推他的胸口,抽回自己湿嗒嗒的手甩着,看着他捂着胸口闷笑,一脸痛苦偏偏收敛不住那向两边拉扯的嘴角,苍白的脸上渐渐浮起红晕,轻声咳嗽着。
“活该。”小声鄙视着他,“刚能喘气就调戏人,要是能动弹,指不定就糟蹋良家闺女了。”
手掌在我腰间一带,我顺势趴落回他的胸口,温热起伏的胸膛,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