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生活在南方,没有亲眼见过雪,不过听说——”脑海中无意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首晚雪吟。
“忽然太行雪,昨夜飞入来。崚嶒堕庭中,严白何皑皑。
奴婢晓开户,四肢冻徘徊。咽言词不成,告诉情状摧。
官给未入门,家人尽以灰。意劝莫笑雪,笑雪贫为灾。
将暖此残疾,典卖争致杯。教令再举手,夸曜馀生才。
强起吐巧词,委曲多新裁。为尔作非夫,忍耻轰暍雷。
书之与君子,庶免生嫌猜”
听完,逸霖夜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嘴里低低吟着她那句,“书之与君子,庶免生嫌猜……你可是怕本王?”
她并未为自己辩解什么,他倒也不生气,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种情况,反而毫不吝啬的拍掌夸赞——
“好歌,好诗!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所以你才这般淡然的面对自己的处境吗?”面色缓和,他喜欢讲话时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轻笑,并未回答。
“想要看雪吗?
”逸霖夜,什么意思?“往人伤口撒盐?
”如果本王说本王可以治好你的眼睛呢?“
长长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