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霃宽的表情宛如吞了脏东西一样难堪,“我一直以为她是你小跟班,你跟她说话从没客气过。”
易欢反思道:“我那会儿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我没觉得跟她说话需要客客气气的,从来都是跟她直来直去的。小时候就这样的。”
沈霃宽道:“也许是因为人会变。”
车子驶入了伦巴底街。
沈霃宽扭头,看着车外的景致。
对于这个王焕熙,沈霃宽原先的印象并不差,毕竟她是易欢的朋友,所以他也是把王焕熙当自己朋友的。
不过后来才发现,这个王焕熙太不入流了,行事作风让他十分瞧不起。
易欢不辞而别的那段时间,她可没少在自己和江牧淮跟前出现。
有段时间他容易失眠,情绪也很差,经常喝酒,还惹怒了自己的母亲崔玉盈,害得母亲住院,所以整个人看起来颇为颓废失落。
那个王焕熙曾经在半夜敲他房门,告诉他易欢给自己打了电话。
他当时有些醉了,迷迷糊糊地开了门,让王焕熙进屋。
进门后,王焕熙就反手锁上了门,跟沈霃宽说了几句不着重点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