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和徵看向隋钦,虽然受了旧伤困扰,那股周身的杀气竟又被激了起来,也不管那长剑,准备赤手空拳将他拿下。
他的右臂一道寸长的剑伤,岑岑血迹透过黑色的布料渗出,同时钻心疼痛让他咬牙,对隋钦再也不保留一分力气的拳脚招呼上去。
隋钦的武艺自十六岁中武状元后便是在军营中磨练出来,而顾和徵自幼身在弱肉强食的明月宫摸爬滚打,二人路数不同,却是势均力敌,以至于百余招后,二人都有力竭之势,却也没有人占了上峰。
“将军!”忽然,一个着虎贲军士盔甲的人出现,见此情形,忙提了剑向顾和徵袭来。
在隋钦微微松懈的片刻,那人扔下一颗烟丸,待他拨云见月,二人俱不见踪影。他追出书房,之间附近五名虎贲军俱被药迷晕,他的怒意早就积满,此时见到此情景,气得狠狠将手中长剑杵进了脚下的汉白玉石阶内。
“阿宛。”换上了一身暗纹黑衣,扔掉了面具,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书卷气的贺府二公子。来到了席间,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她的身边,悄悄将那封信从桌子下塞进了她的袖口。
她碰到了他的手,竟是一团湿濡,抬手一看,却是殷红的血。看到周围已经有半数宾客离去,她对飞琼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