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陈小侯爷突然笑出了声,那爽朗的笑声带着朝阳的灿烈,让驾马的侍从听了都不由的弯起了嘴角。
“大师说的太对了!那个位子固然至尊至上,可坐在那上头却是一天也不得安生,不是想着如何治国安邦,就是想着有人要谋害自己,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了的王位,本就没有什么好坐的。”
他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要是叫上头那位听了去,非得把这个不肖子孙劈头盖脸的痛骂一顿,而后即刻派遣他去凉城赈灾。
可这话入了离妄耳中,完全成了知己良言。他舒展着墨色的眉,由衷的感叹道:这小子,一看就是正经人啊!
“大师!”
“侯爷!”两颗长毛和不长毛的脑袋,惺惺相惜的靠近,相见恨晚的对视一笑。
“知己啊!”
“......”
因为对“王位”的看法一致,而成为知己的二人,不久后下了马车,站在了一座可以说是尘世间最小的庙宇前。
与其说浮提寺是一座寺庙,倒不如说它是一座私人院落。只因院中供了一尊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