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我看向金灿,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半天,才开口道:“这次,你是认真的?”
在我没有再次遇到金灿之前。
金灿在港城的记忆实在是有些悲惨。
早在多年前,金灿就跟我说,她恐婚,她有心理障碍,可以喜欢男人,却没办法信任男人。
即便是严司翰,她在后来告诉我,她也从来没有产生过嫁给严司翰的想法,甚至连在一起的想法都没有过。
她对严司翰的爱,更多的放在了撮合我和严司翰上。
她认为严司翰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她希望我能够幸福,这便是她的初衷。
所以,组成家庭对金灿来说,无异于让唐僧结婚生子留在女儿国一样困难。
可现在,金灿竟然结婚了,还是跟这么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