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思妤在宣示主权,同时也在暗示宗政烈权衡利弊。
我在心里冷笑,面上故意一副犯错的样子道:“太太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个昵称更显得我跟烈爷的关系亲近些而已,您也知道,男女一旦发生了关系,心理上难免会产生本能的依赖,至于您女主人的位置,我根本不敢肖想的,大早上的,您又何必搞的这么严肃,您看我都不困了。”
从昨晚宗政烈的精力来看,宗政烈多半是很久没有泄·欲了。
说不准蓝思妤到现在都没有尝过宗政烈的滋味。
所以我故意试探了一下她,结果就见她的脸色变得特别的难堪,站在那里就红了眼眶。
她果然要用苦肉计了。
宗政烈的眉头越皱越紧,越皱越紧,到了最后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
我明显就感觉到他浑身的低气压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