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沅一说这话,纯馨拿袖子掩了嘴儿:“今儿跟着父亲出门的,这会儿还没回来,大哥哥倒是在的。”她说了这一句,眼睛往纯宁一望,两姐妹换了个眼色。
纪舜英在童生试前便说身上不舒坦,黄氏不以为意,叫喝了姜汤发汗,又净饿了一日,说是叫他败败火,火没败下去,人却烧了起来,烧得人事不知,嘴里直说胡话。
好好的童生试根本就没能进场,连教他的师傅也叹可惜,黄氏为着这事儿,同丈夫纪怀信闹了一回,她自觉委屈,心里又疑是纪舜英故意,把他身边的人狠狠发落一回,再填补上别个,倒把那些个偷奸耍滑偷盗东西的事情给翻了出来。
纪怀信原不过埋怨妻子不尽心,儿子生病也是寻常事,总没个人是铁打的不着风,可这些事一翻出来,他气的半旬不曾往黄氏房里去,这却不是不精心,而是有意纵着下人爬到主子头上去撒野了。
除开这些个刁奴,黄氏竟还调了十五六岁的丫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