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到五月,晚上天很热,李文强的心更热,眼前又浮现那发出的光泽的纤细小腿和一双玉足上,恍惚中山崖上那绝美的身影那模模糊糊在他的眼前晃动,玲珑的身体似乎清晰可见,脑海里全是莲花的笑颜。又想起来了那个风情的女人王芙,那熟透了的身体,那散发着成人的体香,满脑子都是,让他难以入睡。
“今天我老公不在,晚上记得来我这里收钱哦。”
猛的想到王芙那的暗示,心中更是火热,全身就升腾,而且特别的旺盛,就想掉进了火炉一样的感觉,而且底下膨胀明显增加,比起以前那种升腾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李文强此刻觉得自己有着使不完的力气,浑身都是能量蓄势待发的感觉。
“去?还是不去?”
李文强想起以前常龙在宿舍夜谈中给自己讲的一个关于的禽。兽故事。
有一家旅店,同时来了一对青年男女去投宿,因为客满,就剩下一间房了,而附近还就这么一家旅店,没办法,两人只能在一起将就下了。女人在床中间画了一条线,然后对那男人说,“你要是敢过这条线,你就是禽。兽!”
常龙有些沙哑的声音轻轻的说着。李文强当时问道:“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
“然后这男人果然很君子,如履薄冰的睡了一夜,果然没过那条线,谁知道,第二天早上那女人起来,第一件事儿是给了这男人一巴掌,男人冤枉啊,说我明明没犯规,你凭什么打我呀?”
“是呀,凭什么呀?”
李文强好奇的问。
“女人指着男人的鼻子,说——你简直禽。兽不如!”
“我是要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
李文强心中想到,如果去了就是偷情,是,但是这等送上门的艳遇不要就是不如了,说不定还要被王芙耻笑,自己是个胆小鬼,甚至说性无能之类的流言就出来了……其实李文强多虑了,凭心而论,王芙除了在男女关系这种生活作风上有点那个之外,为人还算不错的,至少会做人。
她从来没有和别的妇女吵过嘴,就算和王保成的事儿败露之后,王保成的老婆曾经在当街指桑骂槐,她也只是扭头转身走开,并不和王保成的老婆正面交锋,背后也没有说过王保成的老婆如何如何不好。当然,这事儿是她理亏,但至少说明她不是一个凶悍的蛮横女人,如果是别的蛮横女人,会和王保成的老婆在当街对骂,你骂我狐狸精,我还骂你没本领看住自己男人哪,为什么你男人不来日我,因为日着你不好玩。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过,而且也不止一次发生过,很多别人原来不知道的内幕,就是在骂架的两方互揭伤疤时爆料的,所以通常是和别人吵架之后,回家夫妻两人还要吵上一架甚至几架,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就是老公和老婆,而知道的原因,就是老公和老婆与别人吵架时被别人揭破的。
王芙也不像别的妇女那样,喜欢背后论人事非嚼嚼舌头什么的。对于她不是长舌妇,这一点我还是欣赏的,我认为,她虽然喜欢男女间的这种事,其实骨子里清高的,是不屑于和一般的农村妇女为伍的,所以她和别的老娘们始终保持着一种平淡而平和的关系,即不过分亲密,而不过分疏远。就是这一点,村里喜欢嚼舌头的女人除了在背地里笑话(妒忌?她和王保成的事之外,也说不出来她的别的坏处。村里人基于对王芙的印像不算太坏。
徘徊良久,李文强终于站了起来,快步的奔跑到院子中,麻利的从井水中打了一桶冰冷的井水,然后倒在身上,让冰凉的井水让自己冷静下,冲在身上,也是起一股子的燥热,他眼前似乎又浮起王芙暧昧的目光,嗯……她现在在干什么,不会也在洗澡吧?有点期待的幻想着美艳的王芙全身裸的站在浴室中的情景……
还真给李文强猜对了,现在的王芙确实是全身裸的,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抚摸着自己如同是牛奶般光滑的,米黄色的灯光下,她得鸭蛋脸上,不知道是因为七月天气的燥热,还是别的缘故,出现了两抹红晕,如同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隐隐透出光泽来,得紧。
目光缓缓的下移,她的脖子线条优美,皮肤光滑,再下面,就是雪白的,女人最为骄傲的两团凸起,得很,骄傲的挺立着,两点象征着的粉红色葡萄,足够让许多男人疯狂、女人妒忌。
二十五岁的女人,不管是身体还是生理,都到了成熟的顶峰时期,女性一切的完美,都在这一刻裸的展示出来,不再是十八岁的青涩,也不是三十岁的迟暮,她就如同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散发着的香气,美得光彩夺目。
好热的天气——王芙轻轻的抚摸着胸前的两团软肉,然后,用力的揉搓着,触感很舒服,柔软光滑,弹性十足,但她不抚摸还好,一摸之下,感觉身体里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咬得她心都痒痒的,难受的紧,这感觉不是疼痛,也不是难受,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还有就是燥热。
今天,他会来吗?王芙在心中问道,但转念一想,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来了又怎样?王芙打开水龙头,村中之人没有自然水,但是村民有办法,他们买了水泵,放入井中,然后买些朔料铁管接起来,也成了自来水了,不过村子穷也不是每家都有的。
王芙准备让水来冲散自己膨胀着的,但水龙头里面冲出来恰到好处的井水,接触到后,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