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痛叫,心想这次算是彻底玩完了。
套牢
于是乎在这个诡异的夜晚,我把自己tuō_guāng了,送到某只狼的嘴边上。对他来说这下子好了,天时了地利了,连人也和了,万事具备。
可惜了不巧的是当他把我拖到床的外延,按得死死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用了杀手锏。
“你停下,不行。”我彪悍的挥舞着胳膊砸他的脑袋,“我刚来月事了。”
其实一个时辰以前我就发现了。想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不说吗?嘿嘿,人家都说男人见了女人要是沾了女人来月事时的霉气,会倒血霉的。
最好让他倒霉倒到明天一出屋就被人用刀砍死才好。
果然,楚宁远动作一顿,继续向外扒拉我,居然一点没有顾及的用力拉我的腿。
我默!疯了,难道他是想体验“碧血洗银枪”这种传说中的非常高级的春宫术?我可不要和他一起发疯,搞不好会死掉的。
“你有毛病啊你!”我用力踢着双腿,还要防止有血漏出来,简直是郁闷透了。
腿上酸软没劲,被他轻易的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