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明听明白了,这个老师很喜欢杜玉心,有个长辈这样关心自己,做孩子的,怎么会这个长辈印象不好,当然是好极啦,就好像她刘明明喜欢的一个姑姑,因为这个姑姑从小最喜欢给她买漂亮衣服,所以,她特别喜欢这个姑姑。
终于挤到柜台边上,通过柜台的小姐通知到了老板办公室。结果,姓李的老师不在,但是,因为之前可能杜玉心有先和李老师打过招呼了,李老师给她们两个专门安排了人。
一个老师,把她们两个带到了单独的教学室,问她们想学什么。
刘明明愁眉苦脸的,她不像杜玉心练过书法,是什么艺术都没有学过,能做什么,只能问起老师:“教我一种最简单的,做起来,不会失礼的,可以晚上就带过去给人家的。”
老师也是个聪明人,马上会意,笑道:“这样的话,你可以选择插花,或是做曲奇,这都是快并且最容易出成效的东西,对于初学者来说,也是比较容易上手的。”
“我做曲奇的,我怕插花的话,我连那些花名都记不住。”刘明明决定道。
杜玉心则开始在教室里安设的工具箱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沙画工具。
忙了一个下午,刘明明带了**曲奇装在一个大的礼品袋子端上了车里,看表,见快五点了,叹气:“做这样一点小东西居然用了我五个钟头,现在,做头发都来不及了,只能换身衣服就走。”
“你的西西什么时候来接你?”杜玉心问。
“六点吧,他说开车到我楼下接我。”
“那你直接开车回家吧,否则肯定来不及。”
“你怎么办?我顺路送你到哪里吧。”
“来不及的。你住的地方,和酒店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说你直接回酒店,你穿什么去?”
杜玉心低下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一身工作时的正装,并不难看,说:“我家里又不像你,橱柜里吊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我这样一身衣服够了。回家去换,没有差多少。”
刘明明想说自己可以借她衣服,但是明显时间来不及,再说了,杜玉心从不喜欢借人家衣服穿,说自己有洁癖。
就此,两个人互道了声再见。开车走的时候,刘明明才想起,自己忙着准备曲奇,都忘了看看杜玉心准备给陆家的礼物是什么样子的了。好像听那老师说是沙画。可是,自己男朋友的母亲,也就是陆家的女儿,可是一个出名的大画家。要是杜玉心真做了一幅沙画,送到陆家去,岂不是在陆家的大画师面前班门弄斧了,会不会被人笑话。
早知道应该提醒闺蜜一声,或许杜玉心都不知道这事儿。
杜玉心打了一辆出租车,回酒店的时候,接到了陆征的电话。陆征主要是告诉她,不用吃晚饭了,今晚在他们家吃饭。接着问她在哪里。
刚好,那出租车停在了酒店门口。或许他是在大堂里看见了她来到,径直向她走了过来。
“去哪里了?”陆征看见她的时候,发现她身上像是有些脏,可能忙了一个下午,担心她吃不消。
“下午请了假,去给叔叔阿姨准备礼物。”杜玉心嘴角弯弯的像是露出一抹微笑说,神情并不见疲惫,“你或许说不用,但是我两手空空去,那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花了多少钱?”陆征还是留了个心眼问。
想起上次西西的女朋友带人头马,他爸妈事后都说:钱挺多的,这样的老婆娶回家,压力大。
蒋西那次真是哑口无言,被几个长辈一个劲儿地嘲笑。不是说他蒋西赚钱没有女朋友强,只是说他蒋西原来是好吃这口软饭的男人。蒋西差点儿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吐血了。
后悔地要死,早知道问清楚女朋友带什么礼物了。
陆征吃了表哥这个教训,说什么都得问清楚了,知道她不会傻到拿人头马过去他家,但是,总比他什么都不知道,后来不知道怎么应付他那一群挑三拣四的长辈。
“你想先看看吗?”杜玉心像是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并不反对。
两个人在大堂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对于自己的作品,杜玉心并没有特别包装,只是一个简单的装画的盒子,打开时边说:“听说你姑姑是大画家,我这是到你们家班门弄斧去了,准备好了被笑话的,所以,不敢做大幅的,不然真被人笑掉大牙了,做了一幅小的,取名时钟。”
时钟,好正点的名字。
陆征听到画作的名字,都很吃惊地瞟了她一下:“你学过画?”
“不知道怎么解释,是因为我们做厨师的,有时候涉及一些美食设计的时候,需要一点这方面的知识。刚好我有个老师在这方面很有造诣,所以,有空我就到她那里请教了下。刚好上回她说到近期沙画很流行,我看着也是很感兴趣,觉得可以学一点沙画,同时刺激美食的灵感。”杜玉心说着,伸手扶了下掉下的刘海。
“你这点挺像我姑姑的,我姑姑的美食灵感,很多听说也是来自于作画。”说到这里,陆征想,她和他们家,还真是有缘分的样子。她这么像他姑姑,保准他爸会喜欢。
装画的盖子打开以后,果然是,很出乎他意料的一幅画。
见他望着画没有说话,杜玉心显得局促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