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骗过研究人脑子的小吴教授,不容易。
陆征答:“我对她负有一份责任。”
“神经。”吴正淳吐出两个字,却没有对着他。
陆征不确定他这是在说谁。
吴正淳是想,周帅哥也这么说。两个男人都这么说,那个女人岂不是可怜死了。
这算什么?不想结婚的恋爱叫做流气。不想恋爱的暧昧,可能更流气。
回头和晏子姑娘再讨论讨论这个问题。
出租车向酒店的方向行驶着,一路因为塞车,走走停停。吴正淳在车上又睡了。陆征只得找了件外套帮他盖上。
“你哥吗?”前面的杜小姐,可能一路看着他像个保姆,不由稀奇地问了句。
陆征尴尬:“不是。”
“你老板?”
学生是叫教授叫老板。
“是的。”
“难怪——”杜小姐很通情达理,同情地说。
陆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被她同情,可是,看的出来,杜小姐心肠蛮好的,不做医生,可惜了。
“我有个哥哥。”杜小姐说,“其实,我哥病了,我才不当医生的。”
“嗯?”
“家里餐馆需要有人帮忙。”
“你哥?”
“年前病好了,但是,我已经决定不做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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